醒。

        秦自留扑哧一声笑了，抬对王淑说：“你怎么知这种迷信的说法？”

        王淑对他微笑，瞳仁闪着泽的光：“心诚则灵啊，怎么能说是迷信？”

        “没有什么神仙呢，也没有什么鬼，都是用来骗人的。”秦自留看着慢慢彻底白了的灰，带着些许小孩赌气的语气，“你懂什么。”

        这种孩子气的，颇为阴暗的自我折腾常驻与他的青春期。

        他习惯了被奇怪的目光关注，习惯了不被重视，习惯笑着说话，但偶尔也会觉得命运在待他，偶尔会愤懑不平，那时他并不能正常地消化别人的善意与恶意，把一切都搞得稀碎。

        王淑不以为然地点点，把手插入了风衣的口袋：“我是外国人只知啊。”

        “你算什么外国人。”秦自留控制不住嘀咕，暗色中看不到他的泪光盈盈，只觉得蛮横。

        “你说的对，我只有个护照是啊。”王淑顺着他来来回回地说，没有什么不满，气度永远这么平和。

        秦自留一想到她上床时的热切与残暴，呼不由自主有些急促。

        “亲我，好吗？”

        “只要张嘴。”

        “唔……嗯……”

        王淑顺着他，用尖描绘着他的线，把他的台词堵在了嘴里，男人的嘴里有一药的苦味，明明就那么乖巧地躺在那里，但他好像是要王淑把他吞到肚子里才满意似的，只要王淑有想停下来的趋势，他就主动伸出去勾女人的尖。

        最后，男人的嘴巴被亲得晶莹殷红一片，粘稠的涎水沿着嘴角了下来，他脸色通红，呼间满是秽气。

        “我了怎么办？”秦自留双目迷离，呆呆地说。

        “我并不介意在这里帮你解决了。”王淑从旁边的袋子里拿出了一沓子纸钱，把它们放在墓碑的石座上，“怎么样？”

        秦自留抚摸着这些石碑，他十四岁那年学费差点交不上，就是因为这块碑，他清清楚楚地记得价钱，两千九百九十九，说是最便宜的。

        人死了就没有人去维护他的妥帖与派了。

        “你之后不许笑话我！”秦自留扭对王淑说。

        “好，怎么会笑话你，我求着摸漂亮小猫呢。”王淑把手套摘了，放在囗袋里面，一如既往的温柔，不像是假的。

        秦自留缓缓跪在了纸钱上，脸贴在凉津津的碑额上，手抵着碑，王淑从后解开了他的带，牛仔顺着重力掉到了弯，出线条干净的大和雪白的屁，她抚摸着男人已经起的阴，缓缓地上下动起来，男人发出细碎呻，天真又急切。

        “啊……嗯……用力点……啊……！”

        “哈啊……好棒……”

        秦自留的膛剧烈地息着，睫簌簌地颤抖，嘴里发出淫乱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