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秀兰又问她测试成绩怎么样，祝窈如实说进步了两名。

        祝窈心酸酸的，低声：“知了。”

        “这样啊，那行……”

        而他竟然让人始料不及地跑了。

        “我……”

        晚上祝窈和赵红红回到家，赵红红在冲澡，祝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桌子上的座机忽然响起，祝窈起去接。

        她甚至看见那个叫黄尘的男生，都没找到江初七。

祝窈亲完往后退一步，再去看江初七的脸，四目相，他不说话，黑沉的瞳孔化作深不见底的漩涡，晦恻不明既又暗波涌动。

        六仔了饿的咕咕叫的肚子，停下步子，眼睛锁定到前面的砂锅店，等江初七走上来，他问他：“要不就吃砂锅？饿死我了。”

        ―

        “妈，我和刚从外面回来，你才下班吗？”

        李牧轻哼一声，大拇指往后指了指：“这就得问你七哥了。”

        其中六仔看了眼周围满是发廊按摩的门面：“不是说好去夜市吃，来这儿干嘛？”

        秦秀兰：“嗯，最近医院这边我和你爸爸都忙的走不开，如果下个月有时间的话就回来，你在家要听的话知吗？”

        江初七反应过来，看她的眼神如看瘟疫般，一个转跑没了影。

        是妈妈，祝窈眼眶一热，妈妈已经好久没有打电话过来了，上一次两人通话，还是她打过去让妈妈帮忙找人理江初七退学的事。

        周末她跟去夜市摆摊，她坐在小方椅上串签签，蓦然看到远浩浩地走来一群男生，是李牧黄尘他们，她敢笃定江初七就在后面，眼瞅着他们走来，但又在等岔路口停住，拐进了另一条街。

        “窈窈真棒，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妈妈买来给你寄回去。”

        彼时，走进另一条街的一伙人，有几个诧异困惑。

        最先发现江初七异常的就是李牧黄尘两人，好端端的一个人，前几天突然变得古怪起来，尤其是碰上祝窈，不说撒丫子就跑，感觉她就是吃人的妖怪，见了必须得离远。

        “喂……”

        往后的一周，祝窈没再碰见过江初七，去他家看小猫，每次去他都不在。他家大门一直都是虚掩着的，自从那晚亲了他之后，大门上不知什么时候挂上的新锁，就好像专门防着谁一样。

        ……

        祝窈解释说：“我知，没有养，是我捡到一只小猫，拜托别人养着呢。”

        电话里传来秦秀兰的温和的声音：“窈窈，还没休息吗？”

        江初七说行。

        以前放学，偶尔还能在路上看见江初七跟他的小兄弟们蹲在路边，现在祝窈从校园里走出，就没再碰见过。

        秦秀兰：“你养猫了？你动物过，不能养的窈窈。”

        祝窈言又止，脸红成柿子，她想江初七应该会掐死她吧。

        好险，跑是跑了，不过糕也被他拿走了。

        祝窈本想说没有，犹豫了下开口：“妈，能不能买些猫粮寄过来？”

        祝窈回眸轻轻叹口气，低继续手上的活儿。

        算是……给他过了个生日吧？

        幽深的巷子里只剩下不知所措的祝窈，细长发丝在风中飞舞，周围安静到能听得见谁家的狗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