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的姐姐面上並沒有別的表情。

        至於聊天軟件里的頭像，她一次也沒有勇氣點開過。

        她愣著，有些不知所措。

        只不過是害羞，害羞得別過臉去，才將衣服的扣子一顆顆解下。

        「裙子也撩起來。」

        從今天開始，她便是她的所有物了。

        不是她不願意，不是害怕羞恥，也不是段明雍手搭上來的時候，就從她小腹湧出的熱早就潤濕內褲...

        段明雍好似有些微怒，卻又摻雜著不少耐心。

        或許是傅如錦的目光太過熾熱，段明雍沒有辦法裝作沒看見。

        再害羞姐姐應該會生氣吧。

        那天傅如錦很高興，這算不算她已經被段明雍簽收了。

        段明雍伸出右手，她細長白皙的手指，扶在傅如錦的腰側，輕輕摩著，好似在醖釀什麼。

        傅如錦有一個秘密。

        反倒是每逢節日，會先收到段明雍的祝福信息和紅包。

傅如錦第一次感受到渾酥麻，觸電的地方，是段明雍靠在她耳邊說：「乖，叫聲姐姐來聽。」

        她掀起裙子，果然，段明雍一眼就注意到了那個紋。

        傅如錦心如鼓錘，她早已經是是個成年人了，段明雍的手會往上嗎？會被她過速的心嚇到嗎？

        她早就是段明雍的人了，不段明雍需要她什麼，她的心從來都不聽話，只有傾相授的份。

        「唔...姐姐...」傅如錦被段明雍簡單的撫摸撩撥得情不自禁，害羞又難以自持的呻從她嘴裡溢出。

        一個「雍」字的手寫體，是段明雍難得好好寫整齊的簽名，被她拓了下來。

        「衣服，自己脫掉。」

        可段明雍好想知她在想什麼，嘴角微微牽出一個淺笑。

        「想。」想極了。

        傅如錦沒想到段明雍還能用這樣一本正經的聲線，敘述著明明色情的句子。

        衣服和白色的內衣都松松垮垮掛在她的手臂和肩膀。

        傅如錦對著面前的人釋然地笑了笑，明明她才是坐在桌子上的人，卻還是感覺居高臨下的是對方。

        「不願意給姐姐看嗎？」

        「乖。」眼前的段明雍和那時的段明雍一樣出回應。

        她渾像是醉酒的一樣軟了下來，彷彿這份軟膩也能蔓延到嘴，所以她開口顫抖得像撒嬌：

        傅如錦貪婪得看著對方臉龐的每一寸，怎麼會不想呢？她的青春從見到段明雍那一刻開始就結束了。

        話音才落，彷彿在傅如錦腦海中炸開。

        她每撫摸一下，傅如錦就覺得好像有什麼燙人的東西從那一處延伸到小腹，明明紋的時候這一片膚也不感啊。

        「姐姐。」

        女人什麼都沒有問，伸手撫上去，大拇指不輕不重地摩著。

        後來段明雍在大學里被新銳導演選中拍戲，傅如錦認為是上天對她的恩賜，她還能時時刻刻，打開手機就能看到心上人最新動態。

        傅如錦沒有想到這個秘密竟有被本人瞧見的時候。

        傅如錦想著，便把內衣的扣子也解開了。

        18歲生日那天，她想去留下什麼痕跡，屬於段明雍和她的痕跡。

        本想在大內側紋，但是那個女師傅明明著手套，給膚消毒的時候，她便癢得受不了了，沒辦法，只能紋在大正面，骨下面一點的位置。

        「想姐姐嗎？」段明雍今天的話好像很多。

        當然，與段明雍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