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的···」傅如錦小聲回答著。

        一個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人，難不應該全盤接受嗎？躲躲躲，她已經如此溫柔了，這個人究竟還在挑剔什麼？

        可下人眼裡慢慢噙上了薄薄的淚水，看著她的眼神是滿足和痴迷。

        她笑著翻把她壓在下，食指也壓在她的上，「噓，就當作陪姐姐一場夢。」

        她今天勢必要知個答案。

        傅如錦好像鼓起勇氣才問出這句話，她什麼份，今晚也就算個一夜情，她怎麼問這種話。

        少女是不會推開她的，段明雍有這樣的底氣，十分篤定。

        失落的，見到了對方如此溫柔，且游刃有餘的一面。

        段明雍好像知傅如錦在不高興什麼了。

        「不過不准推，不然我會生氣。」

        傅如錦呆呆地，伸出頭，被女人還沒卸妝的紅入嘴裡。

        「那姐姐喜歡嗎？」傅如錦問，好像這這個問題很重要。

        她認真的看著傅如錦的眼睛，盡量屏蔽酒醉後暈頭暈腦的感覺，「是之前有一段戲，男主角的這樣對女主，粉絲都說磕到了。」越看越可愛，段明雍沒忍住親了一口，「我以為你會喜歡。」

        段明雍暈得撐不住，只能靠在傅如錦的肩膀，在她耳邊出酒氣：「前戲而已，姐姐只想欺負你。」

        段明雍都要以為傅如錦是啞巴了，卻聽見對方微著氣問她：「姐姐，我是在夢嗎？」

        她伸出了那兩片柔軟的嘴，很軟，這種軟讓段明雍的腦子出現了短暫的清明，學生時代好像傅如錦也是這麼軟，好像不止嘴巴是軟的，她整個人都是軟的，像跌落在雲朵里。

        段明雍著她的嘴，吻了又吻，覺得下人像木頭一樣，怎麼也給點回應，但她猜測傅如錦大概不會，她要是談戀愛了，丁茜肯定會告訴自己，調侃她的小女友被人搶走了。

        還是女孩子的觸感好，男演員的嘴都跟蠟燭一樣，要不是敬業，段明雍真想找替。

        可是段明雍的自尊心怎麼可能接受被人拒絕。

        段明雍被她氣得頭重腳輕，感覺所有的氣血都湧上天靈蓋，她抵著傅如錦的額頭，捧著她的臉問她：「告訴我，你在躲什麼？」

        段影後（她自封的）覺得自己的自尊心今晚被這個小朋友來回挑戰了好幾次。

        丁茜這個狗肯定不知傅如錦情動的時候是會掉淚的，害她以為自己輕薄了人家小姑娘，自責好多年。

        這個悶葫蘆，怎麼不上氣了也不肯斷掉這個吻。

        也不知是誰在迷戀誰，在這一分鐘段明雍知，她很喜歡看傅如錦，這種被另一個人不雜質的愛慕包裹的感覺很好。

        段明雍教她接吻，帶著她的頭交纏，簡單的畫圈，或是過對方的牙齒，或是輕輕用尖去掃對方上顎，讓她感受又癢又麻的觸感。

        可傅如錦今晚第一次伸出了手，也不敢抱她，只是抓著她衣服兩側，她還是定定的看著她，好像要把這些年沒有見的面，一次看回來。

        初次教學不必太久，等到傅如錦都要不過氣來，等到段明雍的口紅都蹭得七七八八，才肯放過她。

        她伸手扣住傅如錦的後腦勺，帶著她躺在床上，段明雍在下，卻雙手勾著上人的脖頸，她高的鼻梁蹭著傅如錦的，慵懶地主導著對方：「小錦，頭。」

上去。

        聽丁茜說那次傅如錦被她欺負得慘了，把她拉開的時候，小女孩眼淚水。

        就像她想到傅如錦如果已經不再眼裡只注視她一個人，泛著迷戀的光，她大概也會很生氣。

        她的手伸進女孩的衣服下擺，把內衣直接往上扒拉。段明雍握著她的，兩指捻著，卻觀察著傅如錦：「姐姐要對你這樣的事情，一點也不溫柔。」

        反倒更像是段明雍在欺負她。

        「姐姐經常這樣對別人嗎？」所以如此溫柔如此熟練。

        傅如錦悶悶的情緒，還是被段明雍捕捉到了，她停下親吻，有點慍怒：「小錦不喜歡嗎？」

        「如果你想推開我也可以的。」

        傅如錦的內衣和外套不知什麼已經被段明雍靈巧的右手全解開，儘醉了，儘情慾上頭，段明雍還是知要進行下一步，應該去洗手了。

        段明雍輕輕咬了對方的耳垂，聽見傅如錦沒忍住哼出了聲，也分辨不清是痛苦還是愉悅。「姐姐很想這樣欺負你。」

        在接吻的間隙，段明雍偷偷看了眼傅如錦，分明就是心甘情願。

        呵，直女的邏輯。

        漂亮女人的親吻鋪天蓋地落下來，如果不是夢，那段明雍的一定是一個很溫柔的床伴，傅如錦失落地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