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从不笑话他，总是很认真地鼓励。

        “这小子，上没钱，居然敢骗爷的粉儿。被一群爷打得半死……”

        不过他认的字不多，总写不对，后来就干脆改用草铅笔了。

        “姐，你不会失去我。永远都不会。”

        许多犯人为了早日出去，想尽办法自残，胆小的就吃肺结犯人的痰，胆子大的直接吞火碱，火碱吞下去，当场烧烂食，往医院一拖一放，从此就自由了。

        黄的诗我瞎写的。

        多数男人的心智发育远远滞后于生理发育，但陈修屹大概是少数中的异端，他爱上不该爱的人，刻骨又极端，执念把他打磨成锋利的刀。

        我又一看，诶，搅拌棒不就可以代替芦苇吗

        复仇这盘菜，放凉才好吃，很多西方电影里都有相似的表达，我也不记得这句话是出自哪里。

        孤儿院里有群快乐的鸟。”

        能出来的，个个的狠角恶主。

        黑瞎子够狠，陈修屹也够黑，一弄就弄了个这儿，谢二不过个把月的光景，就已经成了非人的玩意。

        出来后，多半还是干些脑袋挂腰的行当。

        要走剧情了。

        “你倒是说啊，回回卖关子。”

        门被敲得噼里啪啦响，这不是又来了。

        果不其然，郭少把四瓶烧酒往茶几一放，抬勾了个凳子，往火盆前一挪，酒都来不及倒，便迫不及待开始讲故事，“诶诶，听说了吗？”

        有许多人吞火碱直接烧烂胃，活活烧死了。

        黄张大嘴，“我滴乖乖，你怎么知的？”

        “雪是冬天的墓碑，

        黄感动得泪眼汪汪，连带原谅了陈修屹，他查字典的时候总是想，要是他有这么一姐该多幸福。

        ……

        “你们绝对想不到，你猜怎么着？”，郭少眉一勾，昭昭、严莉和黄三个人齐齐往前伸脖子，他看陈修屹没什么反应，清了清嗓子，也不再故作玄虚，“谢二，就那个谢二。”

        复仇这盘菜，放凉才好吃。

        子队是真的存在。我表哥以前跟我讲过，我在毕淑的书里也看到过，不过我看那本书的时候才读初中，书里写得很隐晦，我是后来听我表哥说起子队，凭着记忆又去翻了一遍书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爷啊！

        哑巴哥哥和妹妹是《青铜葵花》里的故事，2005年出版的，我给挪用了一下，不过故事的年代应该比90年代更早，知青下乡那会儿。我有一次在K喝完冰拿铁，看着杯底的冰块突然想到小学看的这个故事。葵花要去表演节目但是没有漂亮的项链，然后哥哥就去湖边折了芦苇，从细细的芦苇对着形状各异的碎冰块气，直到溶出一个小，然后用红绳子串起来，最后得到一串在灯光下闪着奇异光泽的，非常完美的冰项链。

        从此以后就在胃上面接个子，接个漏斗，要吃东西得绕过食，在嘴里嚼吧嚼吧烂了掏出来，进漏斗里，摇两下直接进胃里。

        青春降落在孤儿院

        丢掉了北方

        我是无脚的鸟儿

        陈修屹寄了钱回去，两人商量春节后回一趟家。严莉想抓紧复习落下的功课，黄无可去，四人一起吃饭斗嘴，倒也生出点漂萍野草的惺惺相惜。

        他给昭昭抛了个眼神，“这小子，粉。现在呀，人不人鬼不鬼的。”

        黄没事闲下来窝在沙发上看书架上的书，一时间颇有感，人都斯文不少，昭昭借了草稿本和水笔，旁边再放一本新华字典，竟一笔一划写起诗来。

的感不安让陈修屹心疼，却又感到甜蜜，“姐，我问过你，知不知我要哪种爱，你应该知。别的男人能给的，我要加倍给你，爸妈没给你的，我也全都想补偿你。我小时候就疼你，现在又怎么会不疼你？你从小子那么，连嗑把瓜子都能被隔胖子抢走，要不是我护着，不知还要吃多少亏。外面的男人能是什么干净货色？早就玩烂了脏透了，竟然还敢肖想你。我早就发过誓，不让人欺负你，那些男女之事我得亲自教你。你不要再乱想，我只是恨这次自己没有保护好你，我以后必不再犯这种错。”

        月底，学校放假了。

        ……

        他写得兴致，时不时拿出来和昭昭讨论，还不给别人看，有次陈修屹和严莉抢了去念出来，黄恼羞成怒了好几天。

        经学校言一事后，郭少也经常没事提着两壶小酒上门扯七扯八。

        完美复刻ye～

        亡是自由的遗嘱，

        黄开门一看，呦呵，左手两瓶酒右手两瓶酒，今天可有新鲜事儿要说。

        爷又叫子队，个个背过人命。往前个十年，监狱能搞保外就医，得了要死的病，把你往外一抬，天大的罪也就这么放了。

        昭昭正在给陈修屹比划围巾的长度，她织围巾的手法还是跟严莉现学的。

        “也不看小爷我是谁。我渠多着呢！他大哥把他捉进戒毒所，结果他上带了土枪，劫持了人跑出来。”

        别人一看他前这子就吓得够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