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看到楚鸢懒懒地斜坐在瓷台边缘，那神情和坐在台品味红茶时并无区别，随意的样子仿佛没有把眼前的一切放在心上。手指只是轻微地在何之远心过，就让她不得不随之颤栗。

        我有吗？何之远顺着楚鸢的话想着。

        “很喜欢我吧？”

        很快她没空去思索别的，因为楚鸢显然没有离开的意思。

        楚鸢俯下，两人紧紧靠在一起。肩对着肩，对着，连小腹都贴在一起没有隙。她没有把所有重都压上来，可何之远依然觉得难以呼，比在浴室时还要难熬。她偏了偏脑袋，楚鸢的肩颈和发因为她的动作顺着脖颈缓慢磨过，使她产生了一种耳鬓厮磨的错觉。

        过于强烈情让她不适，何之远开始后退，本能地躲着楚鸢的碰。浴缸中的水被扰动，漾着溢了出来。地板了，楚鸢的衣服也了。

        “不过没关系，我离开你太久了。现在我们重新修复感情吧。”她又突然柔和起来，手掌到了何之远的脸颊，把她透后沾在脸上的发拂开：“要怎么才能个乖孩子，让我来教你好吗？”

        在浴室坐了那么久，衣服不可避免地了。楚鸢把口袋里的戒指拿出，仔细地摆在书桌前。

        她听到了楚鸢愉快的笑声。

        她听到一声很轻的叹息，楚鸢看向她的眼神让何之远觉得好像在看一个傻子。

        “总是在看着我，宴会上看着我，餐桌上也看着我。”

        “什么，没……！”

        不得不说，她这个样子还好看的。楚鸢经常健，虽然看脸不像是这样的人，但她脱了衣服后的确能展现出相当美好的肌肉线条。

        “我不懂诶，嘴对你到底有什么好。”楚鸢把何之远从浴缸捞出来，用浴巾包裹。这场澡泡得有点久，何之远觉得晕晕的，加上自己手腕受伤不方便，就没有阻止她，任由她着发。

        倒是会装模作样。

        “哎呀你不要乱动啊。”楚鸢着何之远左手手臂，让她不要撑在浴缸上。“要是明天医生来检查时发现伤得更严重了怎么办？”

        “啊……啊！疼，疼，别动！”何之远小声地叫出来。她受伤的手腕正被楚鸢攥在手里，酸涩的痛感不断从患传来。与此同时她迎来了今晚的第一次高，痛交织着让人崩溃的酥麻，好像要把大脑撕裂。

        “你，你你你！”何之远的脸骤然变得很，她反应大到好像比起在楚鸢面前，看到楚鸢的才更让人羞耻。

        “我不是说过了吗，和妈妈说话要礼貌些。”楚鸢不悦地提高声音。

        “不是。”何之远把眼镜闭得很用力，“没有。”

        何之远的越绷越紧，拧着眉好似痛苦，但楚鸢知她正在攀上极乐。于是楚鸢终于稍微认真起来，加快了对阴的弄。

        “你以为我不知？我怎么会不知？我知你一直看着我呢，宝贝。”

        何之远紧紧闭上了眼，装死一样。

        水、汗、泪狼狈地混在一起。何之远猛地松懈了力气，在水里息。

        “把手拿开。”何之远偏了偏，她觉得别扭，楚鸢这只放在她脸上的手刚刚碰过她的下。

        “……”

        “我这么有魅力，喜欢我很正常，害羞什么。”

        “嗯？”手指绕在肩打转，“如果不是喜欢，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发没有完全干透时楚鸢就停下了，想来是没有继续的耐心。她给何之远换了睡衣，半搂半抱着拖回卧室。百万里毫不意外地又不在了，不知被关进了哪个房间，何之远担心再这样下去它会分离焦虑，鹦鹉本来就粘人的。

        高过后的疲惫让何之远的声音听起来更不耐烦：“那就不要靠近我。”

        何之远看着她完一切。昨天的昏昏沉沉，游离在现实之外，不知楚鸢这么宝贵这枚戒指。现在看着真是讽刺，如此小心地将戒指放好，恐怕也是因为婚戒是所有饰品中价值最高的。

        楚鸢猛地回，何之远冷不丁和她撞上视线，心虚似的把脑袋转到另一边。

        楚鸢一扭就上了床，何之远把转过来反驳才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把背心也脱了，只剩她带着丝花边的黑色内衣。

        楚鸢脱下外衣，只剩一件深灰色的无袖打底背心，斜坐在床边绾起发。

        何之远不安地扭动，楚鸢立顺势将手挤进她的和床褥之间，这下两人更是一点距离都没有了。

        “我，我我我？”楚鸢反手解开了内衣扣子，把它也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