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鸢没有注意到这些。何之远在家只穿了件睡衣，没有子，上半衣冠整齐，下半却是两条细长的。暗色的衣服衬得肤更白，下摆刚好超过，什么都遮住了，又什么都遮不住。楚鸢的视线向下，看着何之远光的脚踝，她十分喜欢连接小与脚掌这的骨，说不出的感，怎么不算是造物主心设计过的痕迹。思绪至此楚鸢已经没了继续欣赏的心情，她哼着歌，将刚刚系好的扣子一颗颗解开。

        楚鸢把她睡裙的下摆掀起来，出腰腹和，但没有让何之远把衣服整件脱掉。

        柔的肉晃了晃，惹人脸红。何之远慌忙拽住衣服，自己放进嘴里咬着。楚鸢摸摸她的脑袋，吻在刚刚打过的地方：“乖一点，好孩子。”

        “咬着。”她说。

        幻想只是幻想，不过……

        何之远咬着自己的衣服，干涩的布料有些苦，一瞬间就掉了嘴里的水分。

        何之远听出了这首歌的旋律，是生日快乐歌。只不过楚鸢哼唱得太低沉，声音不大，又断断续续的，合上她的动作反而有了另一种意味。

        当亲吻从前到小腹，热乎乎的气息在肚脐周围，何之远下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紧绷，小腹发酸。她曲起了，与此同时发觉下慢慢出了腻的。

        “可惜没有糕。”她说。

        “你还要工作吗？”

往常穿着睡衣的模样成熟很多。黑色沉稳，前金丝勾勒的长叶花又增添了些亮色，整设计新鲜又协调。她呆呆看了半天，尝试着皱皱眉，镜子中的人立出了一副十分严肃的神情，让她觉得不像自己，却又有些熟悉。

        西服被脱了下来，只剩一件睡裙。何之远一低，方才被顺好的发了下来，将脸挡了大半。她再看向镜子，看到自己微红的脸颊和因情迷离的眼，这时候的她又像往常一样了。

        楚鸢笑了出来。“不急，等会再说。”她这样回到。

        “你就是啊。”

        “吃一点胡萝卜，伤口长得快。”她会这么说，但实际上，她本不会让患好好恢复。吃完饭她要把何之远按在床上，她的口和下。何之远的手会抓紧床单，手腕的伤会越越大，她一辈子只能倚仗自己活着。

        楚鸢忽然觉得有点可惜。

        因为伤的不是惯用手，虽然给何之远的生活带来了一定困扰，但她依然能独立行动。

        如果伤的是右手，那么她就可以在何之远拿不起筷子的时候给她喂饭。舀一勺粥，凉，再送进何之远嘴里。

        何之远不喜欢胡萝卜和鱼油，但她偏要在粥里加胡萝卜快，再上几颗鱼油，借口说这样对恢复好。她会把勺子递到何之远嘴边，何之远不一定会张嘴，因为不喜欢吃。但她早晚会吃的，因为不吃就只能饿着，何之远没有反抗的能力。她会像一个婴儿般倚在床，看到勺子过来就张开嘴。

        楚鸢看着咬紧衣服的、哼哼唧唧的何之远，心想这也没差啦。

        她起了一层鸡疙瘩，眼眶的温度过热，神都有些恍惚。明明已经过很多次，想要诚实面对自己依然让人羞耻。

        楚鸢的手从脚踝出摩挲着，往上来到小，五指和掌心都紧紧贴在肤上，好像能感受到手心那细腻的纹路。

        手掌来到膝盖，楚鸢的吻也顺着大的内侧了上来。人曲折的分，关节突起的骨，楚鸢觉得这血肉稀薄的分十分美丽。无论是脚踝、膝盖、手肘，还是指节，她都喜欢得不得了。最喜欢的位是手腕尺骨的突起，纤细又笔直的线条突然在此扭曲，却并不突兀。她着何之远的手腕，心想这个地方曾被她扭伤过。

        楚鸢的手在腰间抚摸了许久后让何之远转过来，两个人很自然地接吻，这是何之远第一次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她任由楚鸢的进嘴里，有些急迫地着，耳畔萦绕着齿碰撞时黏糊糊的声音。亲着亲着就倒在了床上，何之远吓了一，她搂紧了楚鸢的脖颈。

        莫名的，她这样问到。声音因为着东西而糊不清。

        “唔……”她从嗓子深挤出一声低，楚鸢低住了她的，刺激得何之远起腰，投怀送抱一样扭着。她没有咬住衣角，衣服稍稍下了些。楚鸢在她前轻轻一拍：“好好叼着。”

        缠绵着分开时楚鸢这样说到。对她而言说两句情话再简单不过，她将何之远比作一块小糕，的，的，还很美味。不过何之远是真心觉得惋惜，如果没有生日糕她就不知该怎么许愿，可此情此景多么适合许一个名为永恒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