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气鬼要给你洗澡了。”程隽对这个称呼无动于衷，抱着陈姀梨走到浴室，陈姀梨死活不肯从他上下来，于是只得先给浴缸放上水，自己再艰难又潦草地给两人上多余的水洗干净。

        程隽摇摇，跟着起，用花洒给她冲洗泡沫。

        “什么？”她没听清。

        “嗯。”陈姀梨低低应了声，到床边，等着程隽抱她。

        陈姀梨松口，看程隽几乎是面无表情的脸，对他呲牙，“小气鬼。”

        程隽随手在床柜抽了几张纸清理了自己还未疲的上是水渍，跟着侧躺下去，将陈姀梨抱在怀里，一下下抚着她的后背。待到怀中人的反应稍微缓和了些之后，细细将她面上发丝捋开，啄吻掉她好不容易才停止涌出的泪。

        程隽冷哼一声，“愧疚感作祟？”

停止运转，昏脑胀得满脑子只剩下濒死的快感。双手无意识地乱抓挠着枕与床单，原本跪着的双也支撑不住直往外。只是腰被程隽紧紧握在手中，两人下一直连接着从未分离。

        这些年他自己都快看不清自己是什么模样了，在这段感情里他似乎很能摆正自己的位置，贤良淑德，进退有度。可时不时在镜中看到自己面目可憎的模样，他才发现愱殬这种感情，只是被他压在心底，并非彻底除。

        一路吻上她后颈，将她整个上半抱起，便再也挟制不住她无意识的挣脱，终于分离。

        跪起，双手环上男人的脖颈，将整个人挂上去，水未干的私在他小腹上蹭，又留下水迹。大被男人托着，牵扯到被罚到红的屁还有些痛，又感受到男人下正戳着自己的，起了报复心。

        他以为这些年自己早已习惯，却又很难不承认一个现实——只要他还爱陈姀梨，独占便会如影随形。

        “要不要去洗澡？”他温声问。

        坐进浴缸里，陈姀梨才差不多缓过来了，有些餍足的慵懒劲儿，倚在浴缸边，伸出手戳戳程隽还立着的，突然不同于往常，大发慈悲地关心了一句，“一会儿怎么解决？”

        陈姀梨笑了，嘟囔着往他怀里钻，“关心你你还不乐意，哪儿有这样的人。”

        一口咬上程隽的肩，只感觉他脚步停顿了一瞬，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气不过，愈发用力，才终于满意地听到一声闷哼，只不过自己的屁上也挨了轻轻一下，“乖一点。”

        陈姀梨直直摔到床上，发散乱，被泪花黏在面上，还在不停颤抖着，下意识蜷缩起来，以保护自己。

        最后，陈姀梨从水中起时，程隽叹了口气，低声吐出一句，“记得回家就行。”

        程隽不说话，用浴球给她清洗，不一会儿，满池泡沫，她也任由男人服侍。

        温的落在她背脊，红梅开了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