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破处 h
他粗喘着掏出自己的肉棒,已经硬得紫红了,血管暴涨着盘踞在上面,看上去十分地恐怖。
我想象不到那么粗长的性器该怎么插入我放进一根手指都疼痛的下体。
我惊恐地摇着头:“不行的,进不去的,你放过我吧。”
肖锐已经没有哄我的耐心了,他掐着我的腰把我拉近,让穴口抵上他的肉棒。
我的穴肉随着我的恐惧颤巍巍地抖动着,他用肉棒抽打在穴口上,把淫水抽地四溅。
我急切地求他:“不要,不要,求你…”
他没听见一样,扶着性器对准了我的穴口,慢慢地往前推。
进入地并不顺畅,滑开了好几次,他很快失去理智,眼睛变得通红,伸出手强硬地把阴唇向两边掰开,使劲地往穴口顶,最终在我的尖叫声中,插入了龟头。
还没有进入三分之一,我已经哆嗦着冒冷汗了。
他低吼一声,看上去似乎也不好受,额头青筋暴起,汗珠很快顺着脸颊滚下来。他压抑着低头吻上我的脸,手也摸上了我的阴蒂,试图给我增加些快感。哄着:“乖知知,放松,让我进去,我快要控制不住了,想肏死你。”
我不知道怎么放松,可我实在怕他肏死我,我已经很痛了。
我努力深呼吸,试着放松身体,他浅浅地动着,让我渐渐地适应疼痛。
很快他就看准了机会,一鼓作气,捅破了薄膜,深深地插了进去。
我呜鸣一声,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浑身颤抖着,哭都哭不出来了,灵魂像在一瞬间被劈成了两半。
肖锐发出满足的低喘声,他的肉棒激动地抖了抖,低下头胡乱地亲着我,情动地说:“你的骚逼好紧,想插烂你。”
他大发慈悲地让我缓了缓,很快就着血液的润滑,缓慢地动起来。
我的呻吟声都变了调,听起来甚至有些凄厉。
好痛,快要痛死了一样。
肖锐却逐渐加快速度,我还来不及适应疼痛,就会被新的痛楚折磨。
“好痛…你这个混蛋…呜呜呜…”
肖锐捂着我的嘴,一个猛肏,全根插了进去,顶在最里面,喘息着:“知知,顶到你的子宫了。”
我瞪大了眼睛,感受着里面又酸又痛的奇怪的感觉,缩着屁股想躲,哗哗地流着泪。
他好像找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样,摁着我的腰,次次撞在我的子宫口上,兴奋地问我:“你说能不能插到你的子宫里去肏?”
我被他捂着嘴,无法说话,惊恐的眼神看着他,呜咽着。
他当然知道不能,却还要较劲似得耸动着腰往子宫口狠撞。
我很害怕被他捅穿,只能努力地缩紧穴肉,试图给他增加阻力。刚刚还有些奇怪的快感,但是随着稚嫩的宫口被持续地蹂躏,连些微的快感都被疼痛取代了。
他察觉到,越是深入,我越是努力地裹着他,更加兴奋地狠顶:“骚逼好紧,快要拔不出来了。”
他说着,拉着我的腿,让我的身体在他的鸡巴上转了一圈,把我摆弄成了腰部下榻,屁股拱起的跪爬姿势。我被他拉起的时候,看到了床上的点点血迹,更难过地哭起来,很快就又被他摁着肏了进去。
这个姿势能让他的肉棒每一下都深入地捅到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