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退出时，蚌肉微微张开，的蜜依旧向外淌着，蓝妩把她抱进怀里，施术将两人清洁干净，又布了一个结界在屋外，以免有人扰她清梦。

        季泠月眯了眯眼，忽然：“放手。”

        怎么又拐到萧清玉上了？

        说着，她又向下，将吻印在蓝妩下巴上，两只手也钻进鲛人的衣裳：“还有这些……”

        蓝妩不敢直接说出来，只：“这个，我们的关系可能比较复杂……”

        “和你亲热啊，你不喜欢吗？”季泠月歪歪脑袋，一字一句：“还是说，你现在更愿意和那个可爱的萧清玉这种事？”

        完这些，她垂眸看着陷入梦乡的季泠月，怜爱地抚了抚她的脸庞。

        “怎么了？”

        季泠月乖乖趴在她肩上，小声：“你还说我们不是侣。”

        “我不！”

        比起蓝妩，她才像是一条浸泡在水中的鱼，被人翻来覆去地折腾。

        蓝妩下意识问：“哪些？”

        下热的感消失，银发的鲛人攀了上来，嘴亮晶晶的，她低下住季泠月的，修长的手指了下去，抵入了之前早进入过数次的紧致甬。

        季泠月眉舒展，半阖着眼，困得似乎能上睡过去，蓝妩稍稍加快速度，直到听到她呜咽一声，才又放缓动作，慢慢抚着她抽搐的。

        蓝妩瞪大眼睛，：“我，我是有些生气，可你不能用这种法子来当我消气……阿月，你不能伤害你自己……”

        “那你放手。”

        她恨不得能回到半香前，把自己的嘴给起来。

        蓝妩叹了一声，还是心下来，将她的脑袋按到了自己肩膀上了：“还不是你先不理我，我那是故意气你呢，都是假话。”

        季泠月将脸上没干涸的眼泪在她肩膀蹭干，才勾住她的脖子，在她上亲了一口：“这些……”

        “若是见得次数多了，你就会喜欢她吗？”

        季泠月蹙起眉：“有什么复杂的，我们都过那些了。”

        蓝妩一抖，连忙住季泠月的手腕，惊讶：“你什么？！”

        这不是事实吗？哪儿有侣上绑着兽契的？

        “什么喜不喜欢？我今日才第一次见她。”

        怎么能因为这段时间季泠月情绪稳定，就以为她真的好起来了，随意说出刺激她的话。

        季泠月被她激得一颤，双下意识缠到了她腰上，随着她的律动轻晃，嘴里却糊：“天，天亮了，不要了……”

        蓝妩顿时放开手，又被季泠月用力推倒在床上，女人跪在她两侧，上半与她紧密相贴，连呼都交在一起。

        她望着蓝妩漂亮的眼眸，伸手抚了上去，一边端详一边认真：“蓝妩，你是我的妖兽，就该乖乖听我的话，待在我边，这辈子……除非我死了，你休想到别人边去。”

        意识逐渐模糊，她陷在被抓得皱皱巴巴的床褥中，脑袋埋在枕里断断续续呻，朦胧中，她看到了透过窗子的微弱光芒，恍惚意识到竟然要天亮了，不由迷迷糊糊地往下蹬了一脚，哑声唤：“蓝妩……”

        蓝妩怔然看着她，还没说话，就被季泠月扯着领子提起来，缠绵地吻了上来。

        蓝妩瞠目结，反驳：“我没有！”

        半晌，她妥协地闭上眼，翻把人压了下去。

        “好，完这次就不了。”

        季泠月定定看着她，问：“你说公主比我可爱，你更喜欢公主吗？”

        蓝妩转看了一眼，这才意识到竟然过去一夜了，但下面热的还在欢快地舐她挤入的手指，吐出汨汨花，没有半分疲惫的样子，她缓缓抽动着，低住季泠月的，吞掉她细弱的呻。

        这一夜仿佛变得很长，又仿佛转眼即逝，屋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顺着屋檐滴答落下，激起阵阵涟漪。季泠月能听到屋外淅沥雨声，也能听到屋内渐起的水声，蓝妩像是完全掌控了她，让她一边觉得危险，一边又无法自地深陷其中。

        果然，她不能想当然地以为季泠月会很快恢复成从前的模样，她们之间，还是要一步一步慢慢来。

        蓝妩：……

        “季泠月，”蓝妩忍无可忍：“我喜欢谁，你不知吗？”

：“那你要怎样才会原谅我？”

        季泠月默了一会儿，重复：“可你说她比我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