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不受欢迎的孩子

        原本痛恨的数学经过努力居然不再那么让人毫无头绪。只是物理还是学不会。

        那个女人最近一直在家，我不敢再让小春帮我补课。

        数学上取得的进步让我有些高兴，我努力让自己不去想家里的事情，不去想小春，不去想他妈妈。

        有些夜晚我睡不着，子宫深处空空的，我的心也空空的。我又忍不住想起小春。小春柔软的头发，小春琥珀色的眼睛。小春看我的时候，我能看见他瞳孔反映出的我。小春的身体和我的完全不同。抚摸他的身体时我总是摸到骨头。我喜欢小春的手握住我胸部的感觉。胸部在他的手下变形让我觉得自己格外柔软。

        我想小春抱紧我。有人抱住的感觉很好。我的手抚上自己的胸部揉捏着，还是好空虚。我不能去找小春，我怕被发现。明明最开始是为了被发现才做的。

        我发现自己一点不想死了。我现在有小春了，大家都说喜欢小春，小春却说喜欢我。不管是什么喜欢，这不是证明我比小春还厉害吗？而且我好不容易会做数学题了。

        有些夜晚我又想起未来。我能变得幸福吗？我有些后悔，说不定我能靠自己的力量获得幸福的，不需要拉上小春一起堕落。

        模拟了无数次的那个日子如约而至。我终于考完了。我没有去想结果。我回去看望了一次爷爷奶奶，他们已经老了。同学们经常约着去各种地方玩。有些人也会邀请我。

        出成绩的前一天我回到家，居然听到争吵的声音。

        小春和他妈妈在吵架。我甚至没法想象她们大声说话的样子。声音渐渐低下去。

        有人关上门出去了。声音不大，但我被吓了一跳。我急忙开门追出去。却被人拉住了。

        回过头，小春白皙的脸上有一道红色的掌痕。

        "小春，你和妈妈吵架了?＂

        小春低着头，刘海有些乱了，遮住了眼睛。他将脑袋搁在我的颈窝。

        ＂她不会再回来了。"

        "为什么？＂我震惊。她怎么连自己儿子都不管了？她其实不在乎小春吗？那我一直以来在努力什么？

        他将我压在门板上。"你会很难过吗？＂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

        ＂你爱我吗？姐姐？"

        我听不进小春在说什么。一直以来我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她还是不要我了。没有人要我。我是不被欢迎的孩子。

        我想挣开他的手。小春堵住我的嘴巴，他第一次主动深吻我。

        ＂那不是你妈妈，对不对?＂我的腿被他用胳膊架起，我一直以为他没什么力气的。

        "其实她一直是个坏妈妈哦。我才是你的亲弟弟。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所以你应该爱我对不对?＂

        ＂可以吗？姐姐"吻的间隙他问我。

        我好混乱，也许是缺氧了。大概我想要被填满，不管什么都行。也许我点了头。

        弟弟用力地操干起来。我被撞得一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