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被捉到、亲吻
“母狗面目已经被识破了哦。”
“甚尔君再也不会搭理你这种贱货了。”
“真可怜。”
“以后就只剩下给我含鸡巴这一个用途了啊。”
恶魔一般的笑声,哪怕在梦里也始终环绕。
雏只能紧紧抱着母亲的遗物,才能勉强睡着。
浅紫色的和服,历经岁月侵蚀,布料变得十分脆弱,被这样抱着睡觉,难免有些地方被勾破。
雏只好找人去借针线。
禅院家的女人从来不能擅自迈出自己的院子哪怕一步,哪怕是仆人也得遵从这样的规矩,雏能够请求的只有男人。
“手伸过来。”
少年垂眸看着她,他是直哉的弟弟,却不是嫡子,平时只能跟在直哉身后当跟班。
“知道应该怎么做吧?帮我撸出来,我就帮你去买那些东西。”
她睫毛颤了颤,沉默地低下头,解开他和服上面的系带。
“贱货!”
这样的顺从仿佛让少年变得更加恼怒,他失望又愤怒地看着她:“是不是谁都可以?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只要给你东西,怎么弄你都行?你和妓女有什么区别?!”
忽然的侮辱使她有些无措,她下意识抬眸看了他一眼。
对视间,手里的鸡巴剧烈跳动了一下。
他射了出来。
少年脸颊通红,嘴里还在喋喋不休地辱骂着什么,一边收拾自己,一边瞪着她。
“你最好别让直哉大人知道!”
他威胁道:“如果被发现的话,我就说是你勾引我……”
门被踹开。
金发少年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地看着他们。
“长本事了啊。”
刑室,禅院直哉轻轻扯起她的头发,让她看向另外一边的少年。
他的生殖器被切了下来,血淋淋的一片,手脚也被砍断了,但还活着,张开没有舌头的嘴巴,“啊啊”地叫唤着什么。
比恐怖片还要惊悚百倍的场面,如此近距离地展现在她的眼前。
“奸夫处理完毕,接下来轮到你了哦。”
禅院直哉没有理会她的抽泣和求饶,只是把刀贴在她的脸颊上。
“说说看吧,这种无能的废物,长相出身术式,全都一塌糊涂的贱人,到底是哪里吸引你了,叫你不怕死到这种程度?”
他气得笑了一下:“还是说,只要长着根鸡巴,你怎么都行?嗯?喊公狗来操你好不好啊?”
她吓得发抖,几乎完全失声,下意识哭着摇头,刀刃划破她的脸颊,渗出明显的血迹。
少年脸色阴沉了一瞬,掐住她的脖子:“你想死?”
“直哉大人……”
仆人满脸害怕地爬进来。
“家主大人催您过去。”
今天,本来是禅院直哉挑选未婚妻的日子,少年看得心烦意乱,只觉得哪个都不满意,所以破天荒地来到了她的院子,想把她捉过去玩弄一番。
没想到这个贱货正在出轨。
他气得咒力都失控了,哪里还记得什么相看妻子。
“让他滚。”
禅院直哉冷着脸:“我要处置这个贱货,天塌下来也别来烦我。”
雏被丢在地上。
刑室的地板充满了血腥味,阳光也照不进来,禅院直哉垂眸解衣带。
雏愣了一下,连忙爬过去,小心翼翼地用脸颊去蹭他的下体。
少年瞥了她一眼,精致的狐狸眼里装满了尖锐的冷意。
“本来想娶你的哦。”
他说:“从来没有仆人成为侧室的先例,为了你,我和父亲大吵一架,甚至答应去相看什么未婚妻……”
脑袋被按住,他叹息了一声。
“可惜啊,你还是适合当一个便器。”
“哪只手给他撸的?嗯?左手还是右手啊。嘴巴还干净吧?下面的贱逼呢。”
他垂眸看着她:“自己把逼掰开。”
太好了。
没有死。
雏满心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乖乖照做,坐在地上,打开腿,朝他掰开自己的小逼。
他的手指搭上来。
“处女膜还在吧。”
禅院直哉虽然暴戾,但在性事上,却并不喜欢制造血腥,她吃不下,龟头稍微捅进去一点,就发出可怜的惨叫,直哉也就没有想要勉强。
反正她是他的,他想,早一点晚一点都一样。
他垂眸看着她,手指轻轻抵住她的逼。
这里,除了桌角和他的鸡巴,从来没有触碰过别的东西,现在却脏兮兮地贴着刑室的地板,被灰尘和血渍污染。
但少女却表现得很殷切,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委屈,她看着他,目光里充满了讨好和邀请。
禅院直哉深呼吸,心里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