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地。

        “深不深？”他插弄着她，捣出新的花汁来，甜腻芬芳，“要不要再深一些？”

        明珏摇摇，被他狠狠撞了一记，哭着说要。

        男人的肩背在她眼前，在她看不见的、被他覆盖住的地方，粉色的肉吞吃着他硕大的，随着毫无章法的贯穿，溅起白色的泡沫，一点点地淌了垫在下的新枕。

        “嗯……哥哥……慢一些……”她哭着，手指去摸他后颈发。

        “说你爱我。”

        “我……我爱你……”

        “叫我名字。”

        “程……嗯啊――”

        她的言听计从也没有让他偃旗息鼓。

        程璧在她又一次高的时候，低声说：“真想死在你上。”

        明珏到了两次，成一滩水，任他掬起放下。

        没有到犯困的时间，意识很是清醒，她迷乱着，醉在他带来的狂风暴雨中，像没有方向的航船，四漂泊。

        又在颠簸中，唤着他。

        男人跪在少女的腰侧，沉下极力量的腰。亲密无间的爱人喃喃低语，律动的奏出爱的乐章，韵律悠长且缠绵。明珏被他摆弄着，脚后跟比他腰腹的节奏要慢上半拍，脚趾时而绷紧，时而松开，到后来落下去，踩在堆叠的被子上。

        程璧密密地亲着她的锁骨，在这温柔乡里连忘返，下的动作却是极尽凶狠，每一下都是要将她凿开撞碎的力度。他能感觉到她在尽力地接纳，丰沛的汁水是最好的反馈。

        他握住她的窝，把她一只搭在肩膀上，借着向下的重力贯穿她。

        “嗯啊――”

        明珏双手抓住下的床单，控制不住地打颤，再次了个透。弓起的腰背停滞了几秒，像了气的娃娃摔落到床面上。

        “真棒……”

        他抹了一把水渍，在她，看着她窄小的口变红变，看着自己尽没入她的。

        她的手被他牵着，搭放在热汗遍及的肩背，上下都是溜溜一大片，像两条纠缠在水里的鱼。

        “抱紧我。”

        他越来越快，快到她看不清，只剩下耳边有呼声。

        “看着我。”

        明珏努力睁眼。

        “叫我――”

        等不及她出声，他抬起她的后腰，把她的打开到极致，一口咬在了她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