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清水向,只是说说骚话)
2010年,阿根廷输给德国的那场比赛,气得我头都绿了。
母亲却扬起头,挑了挑眉,一副早就猜到的神情:“洋洋,你不行啊。”
赌球失败,我气得张牙舞爪,一怒之下,我想都没想,就强上了我母亲。
那年,我10岁,我妈35岁。
我10岁就生了一副巨大的几把,因此很快将我妈操晕了过去。
看着枕头上的我妈青丝如瀑,我立刻呼吸就又急促起来,掰开她的牙齿,舔着勾弄着她的唇间,又是一番唇齿纠缠。
第二天,我原以为她会像个小女人一样扭捏地泪流满面,质问我是她的儿子,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结果她一滴泪都没流,晨跑回来还如往常一般兴高采烈地冲我打招呼,仿佛我操了个寂寞。
而且……连避孕药的药瓶也没看见。
操!这个女人不会是疯了吧,昨晚我都没戴套,她不担心怀孕吗?
仔细回忆昨夜的滋味吧,我觉得有点怪。
我记得小黄文里女的都尖叫:“啊啊顶到子宫了~”但是我昨天顶了半天,也没找到那个孕育我的玩意儿,倒像是进入了一片荒野,我可以四处横冲直撞,但却没有尽头。这让我感到莫名的恐惧。
我带着这份疑惑吃完了我妈给我准备的早餐,然后又跟着我妈一起,去她的训练基地。
我妈是我的足球教练。
我练足球……嘿嘿,是因为我是她的球迷。
从小看着她在球场上英姿飒爽的样子,我就被帅到了。
想着我也要子承母业,到时候让我妈为我尖叫,也成为我的球迷。
昨晚……我对着我妈的阴道射出了我人生最意气风发的几个球,我以为多少会震撼到我妈的!
但没有……只有我一个人纠结和矫情。
操!真他妈不爽,我一个堂堂年轻帅小伙怎么可以为了这么个老女人牵肠挂肚?
我他妈真是疯了!
她也就是球场上,还有生活上……有点小小的魅力,但是我也不是非她不可!
“萧洋,你小子今天发挥得够猛啊。”我的好兄弟林乔晏走过来,直接撞了我一下。
“知道你天赋惊人,但你也不用把把往我裆这射吧。我他妈差点命根子不保啊。操!”林乔晏啐了一口,狠狠压住我的肩膀:“老子头一次觉得守门员是个玩命的活儿啊。”
我没理他,他却还在兴致勃勃地喋喋不休:“欸,哥哥我昨天在路口劫持了一5岁的雏儿,放家里呢。还没享用呢,要不要给你开开荤?顺顺气儿?”
他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饥不择食吃幼女?
不过……林乔晏救过我的命,所以我没有理由阻拦他不开荤,但是我还是很烦躁有这样一个道德沦丧的兄弟,于是很快推开他:“别他妈烦我。”
我不想见我妈,也不想见我兄弟,于是一个人闷在楼下,拿着世青赛的奖金,抽完了好几包软中华。
那是我第一次抽烟,从呛到受不了,到慢慢上瘾。
我想:凡事都有第一次,接着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上我妈也是同理。
我一定要让我妈像我抽烟一样,对我上瘾。
于是我冲上了那间点了亮光的楼。
急不可耐地和我妈扭打在一起,我是跆拳道黑带,她也是,所以逼她上床很是费了一番功夫。
她跟我打架的时候从不把我当她儿子,爪子挠得我脸上又多了几道红痕。
当然最终还是我赢了,顶了进去。
于是又是一夜好眠。
我就这样操了我妈八年。
我实在看不出我妈的情绪。
我觉得我妈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个稳定炮友。
我是真的害怕她的身体出什么意外,所以我多次提议:“要不我还是戴上套吧,不然你怀孕了怎么办?妈,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吃避孕药呢?”
但她只回了我前半句,对后半句保持沉默:“不用戴。”
我感到很怪,但又不愿多想,我似乎很怕知道那个真正的答案,所以最后我索性催眠自己:不戴不是正好吗?这样就能彻底用自己的精液在妈妈的身体里标记我的领地。
我心中的不安在持续生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