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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了。”芝华叹口气，“那我暂时不回去住。”

        “……”芝华的声音细若蚊蝇。

        裕生听着气氛活跃了，才敢回问：“程先生，我们去哪儿？”

        她当然知这不太合适，但言又止。她只有一个手机，穿着借来的礼服，如此堂皇地住进酒店，哪怕她并不是多热门的知名演员，也会被写进第二天的娱乐新闻。

        她刚想躲开，又不敢闹出动静，生怕前排的两个人听见，只能僵住不动，默默承受程濡洱安静的吻。

        汽车转了个弯，朝城市的另一边开去。芝华听见要去见兜兜，心里忍不住雀跃，慢半拍才意识到，这是要去程濡洱家里过夜。

        这次的吻并不急躁，程濡洱反而温柔得过了，像致地品尝着甜点。

芝华像只惊慌的鸵鸟，埋着脑袋不敢动，脸颊紧贴着程濡洱的心口。他的温源源不断传来，烘烘的雪松香几乎要把她淹没。缺氧的感觉渐渐浮上来，芝华涨红着脸，微微抬起，和发丝摩着他的口，意外听见程濡洱平稳的心忽然极速加快。

        “怎么了？”他面色平静，明知故问。

        好在程濡洱心情确实不错，并不计较裕生的反复啰嗦，“养兜兜的房子。”

        呼逐渐紊乱，他的手从芝华的腰往上探，一寸一寸地近她心口，危险的感觉像海，一波波朝她靠近。

        下一秒，盖在的外套被扯下来一点，路灯的光亮一闪一闪落进来，芝华眯眼适应，还未来得及看清，下巴被程濡洱抬起，双被吻住。

        “妈看见拍卖会的新闻，跑去找你了。”严丁青有些无奈。

        宽大的男士外套里，程濡洱的手仍扣着芝华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像逗弄小动物。芝华被扰得心慌意乱，悄悄挪得离他远些。

        “找我干什么？”芝华尽量维持平静，腰侧却被程濡洱了。

        程濡洱看向她的目光深了几分，扣在她腰上的手收紧，轻而易举又将她抱回来，的手像一块燃烧的炭火，烤得芝华浑燥热。

        芝华心口一沉，原来婆婆真是冲着这辆车走来。

        “有人五百万拍了我要给你买的项链，她觉得……”严丁青没把话说完。

        芝华抖着手接通电话，声音沙哑：“怎么了？”

        芝华真的害怕了，她有种即将失控的预感，尽力伸直胳膊推他，扭躲他的吻。程濡洱睁开猩红的眼，结上下动，极为克制地止住。

        动静很大，但裕生没敢回。

        她挂断电话，出神地愣了会儿，听见程濡洱说：“不回去住？”

        裕生愣了愣，小心问：“回哪里？”

        “回去。”

        电话铃声响起，芝华浑一震，张皇失措地摸出手机，程濡洱和她一起看过去，是严丁青的来电。

        “带着我躲家长？”他甚至有笑意。

        他脸色不悦，一只手仍扣着芝华的腰，贴在她耳边说：“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