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岺尘看她一眼，接过来，着它抵到两之间。

        红的阴染着药膏的油光，越来越水。

        虽是闭上眼，左眼却偷偷开了一条眼瞄着对方，动作拙劣又好笑。

        戚笈卿将两条挪到榻上，扯了被褥盖着，看着他收拾方才用过的瓶瓶罐罐。

        沉睡的阴忽然被微凉的指尖过，一个激灵，抖簌着立起来。

        她抿照，打开药瓶，倒出一颗雾白色的药，与此同时，一冷质的幽香扑鼻而来，仿若寒花盛开。

        ……真要再这档子事，她一定会死的。

        戚笈卿角忍不住翘了一下，很快又收住，殷勤的将药递到他手边：“喏，给你。”

        也就是说，这一瓶的药都归她了？

        顾岺尘眼都没抬，平淡开口：“这一瓶足够你用了。”

        顾岺尘动作微微一顿，许久后才淡淡的嗯了一声。

        没多久，口就了起来，药顺利的被推进去，一路畅通无阻。

        顾岺尘垂下眼，眼睑微动，默不作声的重新俯下，修长的手指拨开她间闭合的阴，指尖推着药缓慢送进内。

        “取一颗出来。”

        她的视线盯着那只手半晌，忽然：“你不是。”

        她忍不住睁开眼看过去，顾岺尘正心无旁骛的注视着心，那只净白修长的手掌覆在花心上，一手指抵着口防止药掉落，其余几手指转移阵地，或是抚弄丰厚的两阴，或是捻翘的花。

手指，先是用指尖沾了芙蓉膏，涂抹在外面的破，冰凉的药膏被指腹开，细致的将每一都照顾到。

        “什么叫放进去？这东西还能放进去的？”戚笈卿瞪直眼，一副没听过接受不了的样子，摇着连连拒绝：“这点小伤养几日就好了，何必大费周章的折腾？”

        她主动打开，咽了口唾沫，闭上眼英勇就义：“你放吧。”

        不用看也知，她的脸一定通红得很狼狈。

        “你无须难堪。”顾岺尘难得出言安，视线轻落在她：“我是大夫。”

        “放进去，里面会好得快些。”顾岺尘用空着的那只手握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却没拉开，抬眸与她对视，皱眉：“松手。”

        虽然她不通药理，但也能感觉得出来这颗药的珍贵，不禁心疼起来：“只是些外伤，会不会有些浪费了？”

        手上忽然被了一个药瓶，顾岺尘淡淡的支使她帮忙。

        由于口胀且没有扩张的缘故，入到一半便卡住了，将那本是充血发红的口边缘撑的泛白，着小半颗药颤巍巍的样子十分可怜。

        烛台上的红烛燃得久了，烛发出一声爆破的声响。

        其实倒没有多疼，主要是心那里现下十分感，稍稍一碰就酸胀得不行，又痛又麻，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戚笈卿深一口气，伸手去扯他的袖摆，咬牙促：“多用点力，速战速决好了。”

        以前她假装睡着时总用这一招探察他的动静。

        戚笈卿只是想了一下，就开始觉得下隐隐作痛，额的汗都下来了，眼疾手快的拉住正要起的这位新婚夫君，言辞恳切：“顾大夫，是我错了。”

        顾岺尘扫了一眼，忽而改变主意，淡淡开口：“好。”

        空气安静了下来，两人都没有改变想法的意思，无声的对峙。

        还未等戚笈卿松口气，他继续：“既然你无碍，今夜你与我圆房罢，也好早些将这红烛撤了。”

        大概这也是围魏救赵的一种吧，戚笈卿忍着心窜上来的激酥麻一脸麻木的想。

        戚笈卿的视线落在他指尖沾染的水光，眼睑颤了颤，别开眼盯着屏风上垂落湖边的柳枝，数着挂在上面的柳叶。

        顾岺尘收回手起时，戚笈卿蓦地别开脸，察觉到对方若有若无追过来的视线，微恼：“别看我。”

        “……等等，”她眼一，捂住那里连连后退：“这是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