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贞玉开口：“你不好奇莎莎干了啥吗？”

        “然后呢？”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散伙饭吃到最后，她都没能再见到柏杨一面。

        许嘉桐立改口：“我觉得你和张孝晨是天作之合。”

        “莎莎第一个给柏杨发的，她说想早点知结果，要是他答应，接下来就不给其他人发了。柏杨这人，也耿直，他直接回她……”

        许嘉桐被她看得有点恼火，她嗔怒：“快说啊。”

        许嘉桐看过去，只能看到模糊的背影，被门窗遮挡着，看不完全。

        “许嘉桐！”阮贞玉大火，“你小心我不告诉你柏杨怎么回的，让你彻夜难眠。”

        不过她还是上当了。

        “哦，也是，”阮贞玉笑得很暧昧，“恋人都是从朋友发展来的。”

嘉桐还是没忍住问：“他现在人呢？”

        回去的路上，她兴致一直不高，车里来来回回都是莎莎和阮贞玉的声音。

        “那你实话告诉我，你和他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们真的只是朋友，今天下午他刚说过的。”

        李言涛朝外边努努嘴示意：“在回电话呢，一直在想办法留下来吃饭。但是工作紧迫啊，估计今天是必须要回去加班了。”

        阮贞玉很满意：“你这女人还蛮上嘛，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告诉你喽。”

        许嘉桐竖起耳朵听着，掌心都出汗了。

        阮贞玉迟迟不说话，一脸坏笑地看着许嘉桐，吊足人胃口。

        “莎莎问他单吗？他就说单，但是目前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她、跟、柏、杨、表、白、了。”阮贞玉是地地的广府人，亲戚都是的。在这种大环境下她的普通话最初简直是灾难，后来工作后改进了一点，但也还是不行。但她一个字一个字说这句话的时候，标准得不能再标准了。

        阮贞玉偷笑：“哎呦，也不能这么说，应该是她给球队的每个人都表白了。当然，”她补充，“李言涛这个呆瓜除外。”

        “每个人里也包括张孝晨吗？”许嘉桐好奇地问。

        “什么？”没见到想见的人，没说出想说的话，她一点都打不起神来。

        她还想再问点什么，结果有人跑来和李言涛碰杯喝酒了，只好作罢。

        许嘉桐知她是故意的，想激自己。

        把莎莎送到后，阮贞玉打开了车载音乐，蓝调出来后车里没那么闷了。

        许嘉桐不想跟她争辩这个话题，开到员工宿舍门口的时候，她特意开过了一点，张望了一下四周确定没人后，再次问：“他到底怎么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