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有年轻这个资本了。
“嗯。”
“刚刚那个我看
好的。”庄子晴打了个酒嗝,“有句话叫,钱难挣屎难吃。你那个看起来好吃一点。”
庄子晴笑笑:“没事的,那说明你还有其他选择,但我没有。”
她望向窗外,声音轻飘飘的,“我姑姑肝癌晚期。”
后的车子飞快驶入夜色中。
“青云山是在……”方卓想了一下说,“冬田镇吧。”
可能是一直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就让她有了睡意。
“是元明清的元清吗?”
关了灯,元青躺在床上却睡不着。
元青没回答。
方卓:“你姑姑她……好些了吗?”
元青缓缓睁眼,是她熟悉的校门口。
直到元青的手机铃声打断沉默。
洗完澡,元青收到池绛求她帮忙代班的消息。
他也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年,怎么心
得那么快?
,他们互通姓名。
他零碎的听到几个跟钱或数字有关的词以及元青声音中透着的几分怒意。
方卓又问起元青去医院的原因。
她明天晚上也没事情就同意了。
庄子晴没想到会在校门口遇到元青,还从一辆豪车上下来。
她想起小时候和姑姑住在乡下的小房子里,她温柔地用家乡话唱着歌,摇着蒲扇为她驱赶夏日的炎热。
结束对话后,方卓认真开车,元青看窗外发呆。
元青说:“我也没什么选择了。”
元青很少向别人说起姑姑的病,上一次说起还是和前男友,然而不久他就和她分手了。
她看了眼便挂断了电话,对方似乎不像罢休,打了好几个。
她赶忙坐起
,跟他
谢后下车。
池绛是元青在春酌的同时,和她一样都是驻唱歌手,但她只是兼职。
长发遮住一半的左脸,红
的嘴
泛着晶莹的光泽,让人好奇是什么味
的
蜜。
“青山的青。”元青回答,“老家前面是青云山,所以取了青字。”
他们应该不会再见了。
“元青,你这是勾搭上其他男人了?”庄子晴喝了不少酒,走路摇摇晃晃。
元青:“希望吧。”
“对不起啊,我没跟你说就先走了。”元青上前扶住她的手臂。
元青第一次庆幸她们宿舍在一楼。
可能方卓是认识不久的陌生人的缘故,她反倒没有负担。
元青点点
。
车平稳地停在校门口,方卓才发现元青靠着玻璃窗睡去了。
他再不快点离开,怕是要克制不住了。
方卓转
看了她一眼,给他的只有一个后脑勺,“肝癌晚期的话是要
肝移植手术了吗?”
方卓不想偷听别人讲电话,但他不想听到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