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约定好的，不会有下次了。”阿利克西欧斯发现好友这次反应大大不对，乖觉的无条件接受了对方的要求。

        阿利克西欧斯将阿提斯送到了他想去的地方：天枢。那里新建的一座小镇，一座小城的形。

        “你来了。我以为你永远不会来了。”

        “我以为你只在战场上对敌人…敌国或者俘虏的理比较强，不包括对自己的公民。”我说。

        阿提斯拨弄了一下羊纸的一角，像条件反异样的略过上面的内容并出判断。

        “呃，我听说你开发出酷刑表演当娱乐节目……你真的还好吗？”

        阿利克西欧斯走入光线，他上穿着和阿提斯一样的衣服。

        “你是想说我心狠手辣？”阿提斯的声音充满事后的慵懒。

        “哦，我没想到你会为这种人困扰。”我咕哝两句。

        “我不是故意的，阿提斯。苏西她最近…一直在焦烂额的应付…她当时和那些汉人签了契约，到了要履行的时候，可谁都知那只是一时之计…”阿利克西欧斯试图解释，“我得帮她稳住那些隐士，现在他们不全接受梁陈的调遣，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了。”

        我从男人光的膛上了下来，仰躺在一边。

        “哈，那是你没听过那些自称公民的败类的叫唤。”阿提斯轻蔑的哼了一声，“你是说酒鬼的儿子、拿着祖父吊坠自称骑士实际上每天从技女肚上爬起来的窝废，还是办事不利还想要钱，没被打死反倒大言不惭要来报复，不知感恩的蠢货？”

        阿利克西欧斯震惊：“你怎么了？为什么说这么可怕的话！”

        这种轮替带来的让步使得两个人都能享有有限自由的同时，又拥有在俗世行走的便利条件。

        一阵似有若无的风后，一个人影从黑暗中悄无声息的浮现。

        说到这里，他的脸迅速的扭曲了一下。

        “不，我是说这次你能待几天？”阿提斯说，“上次，还有上上次…加起来，至少一个月了吧。”

        阿提斯急促的呼慢慢平复下来，他抬看了眼天花板，闭上眼。

        “冷静…冷静点。”显然他也注意到了桌上堆积如山的卷轴，“好吧，无论如何，这回我会尽力替你的。我答应你，不会把你一个人丢在这个位置上…我们是一的，我发过誓，我不会破誓的。”

        他的手在我旁边，我伸手碰，指尖微凉。

        “是你欠我的。还是说，”阿提斯顿了顿，“你拒绝罗的支持。你想和我敌对？”

        阿利克西欧斯推了推他的肩膀。

        “哦。”阿提斯点点。

        “我中间可以回来。必要的会议，每月的例会，突发状况。”

        “你问她……算了，我自己问。”他自言自语。

        “听说你最近作风越来越…强了。”

        “人们需要宣，需要一个足够远，足够大，足够有说服力的目标。”阿提斯说，“你要知，因为你的存在，我在控制扩张的望。但人总要有方向

        良久，他平复心绪，再次睁开双眼。

        碰到后他抖了一下，而后飞快的移开了。

        “……呃，你知的，久了我会馅的…”

        “…好吧…”

        “不，其实你没有来的义务…你就算彻底不来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阿提斯平静。

        “我不怕你们。”阿提斯板着脸，“你得明白，先前――我依旧需要北方，需要希拉克利特。但是他现在不要我了，他把那些人都留给我了，自己倒是搞什么…”

        “抱歉…我，我这回会坚持久一点的。”

        虽然两人在关于罗的责任因为一个女人而变得不再平衡，但还不至于到了要彻底放弃兄弟情谊的地步。

        这是商量好的，尽对于理政务既不喜欢又不擅长，可阿利克西欧斯不到将一切责任都丢到兄弟一个人上这种事。

        “困扰？我不为他们困扰。”阿提斯说，“我有军队，我会安全。只是有些烦……重复的烂事总是那么多。如果不打仗，很多问题就没办法解决。”

手被桎梏住了。

        “既然如此，还是老样子。”他说，“送我去吧。希望这回你不会让我失望。”

        ……

        而后他再回到罗，开始了他的替生涯。

        “什么？”阿利克西欧斯没听明白。

        阿利克西欧斯走到桌子一角：“咳，你最近…动静有点大，怎么了？”

        “搞什么…追求梦想？嗯？开什么玩笑，多大年纪的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