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抱在一起斗嘴，谁也不肯认输。诺亚忍不住盯向她粉的，眸色变深：“我可以吻你吗？”

        诺亚掐了掐她的腰，促。

        “你相信他们，我就相信。”

        手机立刻震动起来，屏幕上闪烁着诺亚的名字。

        “你在干什么？”莉莉丝呢喃。

        “我也是。”诺亚一声叹息，低下，深深吻住莉莉丝。

        她终于说出口，音色温柔。

        莉莉丝突然开始装傻：“什么啊。”

        “你就这么放心，派两个陌生人保护我？”

        莉莉丝踮起脚尖，在诺亚上轻啄一下。诺亚只觉得心口，一束烟花爆炸。

        莉莉丝呼一滞，心扑通扑通加快，眼睫忽闪，轻轻点了点。

        她知，她再也见不到妈妈了。

        “电话里那句，我想亲口听你说。”

        “傻瓜，哭什么。”诺亚听到她在轻轻地抽泣。

        “那怎么办。”

        “睡不着。”

        “那我也不说。”

        莉莉丝清了清嗓子，按下接听键。

        “没有人能阻止我见你，除了你。”诺亚更加用力地抱紧她，“永远、永远不要再推开我了，好吗？”

        莉莉丝点点。

        “是雪儿想见我，还是你？”诺亚直接反问。

        莉莉丝沉默了。空旷的房间里，寂静无声。她走到窗边，看到夜幕中，悬挂一轮弯月，整个世界都笼罩在温柔的月光中，温柔地像一场永远醒不来的梦。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宁静。

        “没干什么。”

        不一会儿，急促的门铃声突然打破夜的寂静，莉莉丝披上睡袍，慢慢走出去。

        她转过，面朝着空的房间，五味杂陈，释然中夹杂着空虚。

        “你先说。”

        “爱不是罪过。我爱你，诺亚。”

        诺亚矜持起来：“不，那不是我的风格。”

        “嗯。”

想，发了条短信――谢谢。

        通话突然挂断，传来一阵忙音。莉莉丝握着手机，呆呆地站在原地。

        诺亚微微叹口气，呼声随着电声，轻拍在莉莉丝的耳蜗上，的。

        “你……再说一遍好吗？”诺亚拂去她眼角的泪花，月光映在他眼底，眉眼间温柔似水。

        诺亚先打破了沉默：“还没睡？”

        玻璃窗上映出两个重叠的人影，莉莉丝看到，站在她后的珍妮逐渐后退，隐没进漆黑的角落，消失不见。

        “我以为你再也不想见我了。”莉莉丝哭着说。

        “不知。”

        “好。”

        “你……你还会……”诺亚言又止。他担心莉莉丝还会应激。

        莉莉丝认真地凝视诺亚的眼睛，她不想再消耗彼此，人生苦短，她要用力爱。

        他等着她的答案。

        他应该是不想听她讲话了。他刚才在电话里那样冷淡的语气，应该是放下了吧。莉莉丝疲惫地放下手机，整理好纷乱的思绪。

        莉莉丝靠在他怀里，闻到他上熟悉的气息，忍不住落下泪来。

        透过门上的猫眼，她看到那张日思夜想的脸。诺亚站在门外。莉莉丝退后一步，以为自己在梦。

        “他们是我兄弟，有过命的交情，你相信他们。”

        “我不会再浪费时间了，从今以后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想和你在一起。”

        听筒里传来轻微的呼声。他们都没有说话。

        “你什么时候回曼城？雪儿想让大家聚一聚。”莉莉丝迟疑着问。

        她打开门，诺亚毫不犹豫，紧紧抱住她，仿佛要将她进里，永远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