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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脱掉外套和里面的卫衣，我像小孩子一样懵懂地学着他的动作，木讷地脱掉上厚重的大衣，看着眼前的人光着子，出紧致漂亮的腹肌，我的脸突然火辣辣的，仿佛刚刚卑微求爱的人不是我。

        “不后悔，”我的手指亲昵地蹭了蹭他的手背，下巴搭在他的锁骨上，在他耳边说，“但是哥，你还没说。”

        走到床前，两人微微分离，我大口息，看着对方被我弄得亮晶晶的嘴巴，我摸了摸自己的嘴，同样一片。

        从玄关到他的卧室，我们吻了一路。

        “我爱你。”

        没等他说完我便再一次主动地吻上去，堵住他的嘴。外面还在下雪，他的上的，我用尖轻轻舐掉他嘴上化的雪水，凉津津、微甜的。

        我双手抱膝，坐在门口，听到哥哥的脚步声，我匆忙站起，扑进他的怀里。握着他的手，而他的手里握着一盒安全套，我心里扑通扑通，听到他说：“这么冷你怎么没进……”

        衬衫落，我的肩在空气中，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粉边白吊带。

        他迫不及待地飞下楼，姿矫健而捷。

        我嗔：“那也要讲呀！”因为害羞，还是放低了声音，即使在这间屋子里，也只有哥哥一个人能听到。

        不消一会儿也麻了，浑酥，间溢出难耐的低声。

        我坐在床上，低下不去看他，自顾自解着衬衫的扣子，但手指像被打了结一样磕磕绊绊的，半天也没解开，他见状哑然失笑，单膝跪在面前，凑近我，伸出一双骨节分明的修长的手帮我解开了衬衫。

我干眼泪，了声好。

        “没说你爱我啊。”我有点生气，翘起脚尖踢了踢他的膝盖。

        这一次哥哥不像前面那样温柔被动，他把我压在门上，手护在我的脑后，贪婪地索取齿间本就不多的氧气，他的挟着冷气卷过我的牙齿，缠上我的着津，不一会我的便发麻颤抖，我几乎被哥哥亲到窒息，手抵在他的口想要推开他，可他牢牢锢着我的腰，我无法动弹。

        哥哥没有起，还是跪在床边，与我视线齐平，我垂下去的那只手被他牵起，十指紧扣，他柔声：“想好了吗？后悔吗？”

        这时对面的门突然有响动，我的一僵，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该作何反应，哥哥匆忙伸手解开指纹锁，侧拉开门，两紧紧交缠在一起的跌跌撞撞进了家门，他伸出小关上门。

        “嗯？没说什么？”他歪了歪，两个人的脸颊贴在一起。

        他听了失笑：“我爱不爱你，你心里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