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想到这个女人，凌飞就呼烟叹气。

        她今晚本没有应酬，是淳砚跟自己说陆源投了家夜店、打算来这看看后才决定出门的。

        有时是她低翻阅文件的画面，有时是她满脸轻蔑地坐在办公椅上的画面，有时......

        “好――”陆淳瑛正准备承接这个好意，扭时却瞥到站在路边的人，临时改了口，“算了，你先进去吧，我先打个电话，等会再叫人来接。”

        他甚至在一点都不了解陆淳瑛的情况下就跟她睡了一觉。

        不过她没等到。

        陈皓酒上，脚步有些摇晃，刚想出来风、让耳朵清净会，就看到绷着脸的凌飞。

        她想看看他能不能自己过来。

        倒也没有特别的目的，只是无聊。

        女人叙述直白，凌飞虽有反感，却也没法用更正当的理由拒绝，举起酒同女人碰杯。

        接着便是女人循序渐进的试探，尽被一而再再而三地逃掉，但她仍然饶有兴致。

        香烟的火星燃烧到底，凌飞抖落了烟灰，心中的郁闷却一丝未散。

        又喝了几杯，女人的手已经摸上凌飞的大，脚下那只高跟鞋也在蹭他。

        陆源没执着，理解对方事务多，招呼两个安保人员到不远守着后便回了店里。

        “凌飞？原来你在这躲着。”

        他是什么时候崩塌成这样的？

        “里面闷。”

        那夜疯过之后，凌飞晚上睡觉经常梦到陆淳瑛。

        这不明知故问么。陈皓白他一眼：“人家眼神都快把你扒光了，你合一下又不亏，她也只想玩玩而已，感觉至上。”

        是她眼带望却坏笑着在他耳边吐气。

条都极为好看利，加上眉眼间的情绪淡漠疏离，很难不让人在嘈杂的环境中感到一份新鲜。

        好像只要他点，两人就能立发展到床上。

        他被放鸽子――不对，是他又被玩了。

        “为什么？”

        他有些天没抽烟了，大概是因为那天在甲板上抽烟的时候看见陆淳瑛皱了眉，之后不知怎地就有意识地不抽了。

        他看了眼手机，除开杂七杂八的群消息，再没有别的。

        凌飞感到烦躁无比，借口上厕所，溜出去抽烟。

        染着金发的年轻男子容貌俊俏，正对着女人倾尽自己的笑容。

        陆淳瑛知凌飞早就看见了自己，但她不打算叫他。

        她不用跟经常在公众面前抛透脸的陆淳昀一样谨言慎行，出来放松是常事。

        “哪有，我只是跟朋友一起投资玩弄着玩罢了。”陆源摆摆手，“姐姐你开车来的吗，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这和他的观念完全相悖。

        “我们小源长大了，会跟姐姐哥哥抢生意了。”陆淳瑛回笑，看着这个陆家旁支来的弟弟，眼里情绪收敛。

        “兄弟，我感觉这个人跟你有戏。”

        陈皓在一旁观察半天，看不下去凌飞一直拒绝。

        “淳瑛姐姐，你觉得氛围怎么样？玩得开心吗？”

        门口透风的人来来回回，但真正停留的不算多。

        见凌飞还是无动于衷，陈皓决定不浪费口：“行行行，我知你这是男的自我保卫。”

        正犹豫着要不要抽第二，夜店里出来的一行人就打断了他思绪。

        走到外的那刻，空气立变得清甜。

        “确实，”陈皓伸手给自己扇风，“我还以为你跟那女的‘私奔’了呢

        凌飞拿她一点办法没有，本就是他欠她的，连微弱的反抗都显得多余。

        他从兜里摸出香烟咬在嘴边，拇指在火机上打火，火星点燃烟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