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吻菜鸟，唯一的经验来自对方。

        曾加喻小脸红扑扑的，闭眼靠休息。江炽摸着鼻子，同手同脚走过来。她睁开眼，见他正傻傻望着自己。穿着一条四角，没什么不妥当。

        曾加喻抬，挑眉。

        曾加喻想起他俩在一起的那个生日会上江炽嚎歌的场景，残忍地摇。“不要，我们说说话就好。我都有点困了。”

        江炽正在打电话订客房服务，曾加喻解开浴巾，缓缓下水，心不免有几分加速。

        曾加喻回享受度假山庄的奢靡，很是长了把见识。

        晚上泡的双人温泉。

        胆怯，激动，渴望，期待，害怕。混杂的心情会让人爆炸。

        ……

        同在一泓温柔的水中，如此亲密。曾加喻偏着，侧脸艳，美人如花隔云端，看得人心也醉了。

        “这样，我们每人问对方一个问题，对方回答一个问题，如果答对了，或者答案满意，我们就往对方近一步。”

        江炽思索这话的真实，信了，很糊弄的说：“那你玩得开心。”话音未落便推着曾加喻走了。

        难能可贵的是，江炽完全不会嫌弃曾加喻在物质享受上的无知。

        郭启一脸兴趣乏乏，懒得回答江炽。他旁还有一位男伴，一位女伴，曾加喻都不认识。

        江炽结动，亲吻曾加喻的发。“先吃饭。吃完饭我们去山看夕阳，晚上还可以泡温泉！”

        “我给你唱首歌吧！”

        “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曾加喻是好学，江炽是本能，他的手从衣服下摆伸进，肉贴肉碰到曾加喻的腰。来自对方的感、温度，两人都是一激灵，曾加喻握住了江炽的手，低声说：“我饿了。”

        曾加喻想笑。

        “我没办法找到一个确定的时间。初三的时候梦梦见了、你……那之后我整个人都不对劲了。”要怎么回忆他们的初三，对曾加喻来说那么兵荒乱。江炽皱着眉沉思，两人已经靠很近了，曾加喻稍微往前，便能伸手抱住他。

        “你最爱吃的水果是什么？”

        江炽很开心地同她分享美食与美景，一面说着小时候旅游的趣事，一面帮她剥虾。曾加喻是绝佳的倾听者，像海绵一样收一切知识。

        “背诵《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去餐厅的路上，其他顾客迎面走来。

        “泡，当然泡。唔，有点。”

        江炽直接拦路，“说清楚。”

        那么，很快他们就可以和对方紧密挨在一起。

        “你不如去问问你爸妈。毕竟，是他们邀请我来玩的。”

        他们去看夕阳是江炽开的车，曾加喻坐在副驾驶。她知这时候需要系安全带，她没经历过，回忆电视里的动作研究怎么系。江炽非常温柔地靠近曾加喻，帮她系好，趁机亲了她一口。下车时主动解开，趁机再亲一口。

        两人隔得老远，简直“君在长江，妾在长江尾”。

        “你不泡吗？”

        江炽惊：“草，你怎么在这儿！？”

        打破沉默的是江炽，他可没有曾加喻坐得住。

        “我的农历生日是什么？”

        所以遥望着金乌西沉，红霞漫天，江炽对着群山大声喊出“曾加喻我爱你――”时，曾加喻回凝视着他的侧脸，良久。

        她是天生的掌控者，江炽只能臣服于她的节奏。

        舒缓的音乐与水汽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