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这些事。”

        随顺冷笑，“白小姐的家人还真多。那我也算白小姐的家人吧？或者说是，你男人？”

        男人跪上床，挪步靠近她，抓着她脚踝拉到自己后，“白小姐当年开庭的时候不在，那日我听了个故事，他讲述了我是如何，尾随你，预谋接近你，然后强暴你。”

        “我给你看。”

        她被男人扛起来，扔到卧室的床上。脊背撞在床一声闷响，她吃痛蜷起子成一团，又立即坐起，她再也看不透他的情绪。

        他跟阿南拜拜手，让他回去好好休息，明早再过来。

        “怎么不说话？”

        随顺推开门，双脚踢掉鞋，顾不得去拿双拖鞋就直接进去，疲惫地靠在沙发上，整个人像一只被榨干了水分的海绵，手指微微弯曲，手臂无力地垂在沙发旁。

        “你没听过那个故事，没关系。”

        清夫园的事儿闹得不小，梁文达的验尸报告显示，枪伤致命。白家有意给公检法施压，祁垚的手腕也不，两方势力对冲下，为难的还是那些秉公办案的人。

        他迷迷糊糊听到有细微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是一阵锋芒刺破空气的声音。他惊愕睁眼，本能地出反应，迅速俯将持刀的人压在沙发上夺过匕首反刺回去。

        强犯……

        白卿使出全的力气推开他，要去拿刀。随顺擒住她手腕，她怎么都挣脱不开，“啊!”

        她声音逐渐变得嘶哑，但那份绝望和崩溃愈发强烈。

        随顺扔掉手里的刀，落地清脆的几声后归于平静，“白小姐这是要先下手为强了？”

        他说，“多谢白小姐提醒我，日后我一定时刻记得，自己是个强犯。”

        她慌乱摆手，“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用力的甩，肩膀不停地颤抖着，每一次颤抖都伴随着一声低沉而痛苦的呜咽。她望着随顺，膛剧烈地起伏，发出震耳聋的怒吼：“你杀了梁叔！为什么！为什么！”

        “梁叔才不是家！他也是我亲人是我的家人。你怎么能？怎么能杀了梁叔？”

        随顺和阿南被拘留了五日后无罪释放，可上的风言风语一杆子打死说是他杀了梁文达，随顺自是不在乎的，铁窗里住了几天就失眠了几天，好他妈不爽。

        他停住手上动作，面无表情凝视她三秒，那三秒，好生长久。过往种种走灯一般不断转动，白卿后了悔，感受他眼底的怒火燎原。

        “白小姐？”

        “梁叔，我走累了，要不你来接我吧，把我送回学校，作为回报我可以请你吃晚饭。”

        “喂？梁叔？”

        梁叔，梁叔，他这几天在局子里听的最多的两个字就是梁叔，现在好不容易告了个段落，回家还有人揪着不放，他直接将人甩进沙发，蛮力压上去，“死了个家就让白小姐这么难过，夜闯我家跟我拼命，这要是程家茂死了，白小姐还不得跟我同归于尽？”

        电话那沉默良久，“大小姐，梁叔……没了。”

        刀刃抵上那人眉心的一刻，映出一长条形的光亮，清晰了她的眉眼。那是一双柳叶弯眉包裹下的杏眼，它饱热泪，红，眼神中满是世界塌陷的绝望。

        他说着，就去解腰带。白卿惊恐，“你要什么？”，她发了疯崩溃挣扎，“你这个氓，土匪。杀人犯！强犯！”

        失去了逃跑的能力，眼睁睁看着他一件件衣物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