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照片上，金主和另外一个女人站在最边上，也许是女人的直觉，仅仅只是站着，直女就从她们靠在一起的肩膀，她们碰的双手，她们想着对方站立的脚尖看出不对劲，重点是上面那个女人长得跟她有几分相似，她问了表妹，表妹说那是金主的堂姐，路过所以顺便去外婆家接她。

        直女陷入沉思。

        金主还没反应过来，她上的睡衣就被掀了上去，出来，手臂却被衣服一起扣在后的椅背上，直女笑嘻嘻地托着她的脸，“新学的，老板，喜欢么？”

        了没几下阴就有反应了，她的手指插进去，一面扣动一面用大拇指按压她的阴。她啃着她的脖子重新回到金主的嘴边，金主正舒服地气，她堵住她的嘴。

        “谢谢老板，我不会辜负你的希望的。”

        她当然不愿意往更狗血的方向想，即便她作为情人，作为一个直女，本没必要对此感到愤懑。这不关她的事，她只是为了钱。

        “你有话想说？”金主突然开口。

        “时过境迁啊，时过境迁……”

        表妹挑眉，直女干笑，“哈哈，我对她的情人还蛮好奇的。”

        她感觉自己可能就像这块牛排一样。

        “嗯……应该是没谈过恋爱的，不过我记得几年前有阵子好像有情况，不知是地下恋情还是胎死腹中了，反正最后也没个结果，所以我才觉得她说不定有情人。”

        金主笑，“你的手确定OK？”

        直女走过去一把将椅子拖出来，分开金主的双，她站在双之间，面对金主俯吻住她，“我不确定能速战速决。”

        “没有，就是……”她言又止，“我就是在想，像你表姐这种学霸，会不会没时间谈恋爱？”

        吃得差不多了，金主皱眉撂下筷子，“你究竟想说什么？”

        直女心中一动，抬看她。

        “什么？”

        “我用右手，你有意见？”

        “……怎么说？”

        “呃嗯……”

        其实也不一定是路过，这是她的第一个想法。

        直女抖了个激灵，“你那个堂姐会过来这里么？”

        直女心不在焉地回答：“也许吧。”

        她的手伸进内里，用力地，她咬住金主的脖子，金主了口气，“轻点，狗么你……”

        她着她的尖，“你最好闭嘴……”

        直女言又止，止言又，最终咽下这口气，“我只是害怕失业而已……”她告诉自己。

        “弦崩得久了就会断，指不定我姐什么时候就爆发了。”

        “没什么，今晚么？”

        “不，也有可能他一直都是这个味，只是被回忆美化了而已。”

        “干嘛这么看我？”

“我高中来吃过一次，那时简直惊为天人，恨不得天天吃他们家。现在吃就感觉有点一般，换主厨了么？”

        直女张扬地笑，“是只很努力你的狗。”

        金主仰起脖子，呼因为对方急促的动作而变得有些灼热，“你今天好奇怪……”

        金主满脸红，被束缚的感觉让她心加速，“很喜欢，另外加2分。”

        “没意见，我能有什么意见。”她摘下眼镜，“给你这个赚钱的机会，来，速战速决，我今晚还有论文要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