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准备一脚猛踹过去，袁矜个高长，抬臂攥住他小，钳制住一折，男人疼得咧嘴：“靠，松开！”

        随易点开另一个页面，女孩搂着袁矜步履蹒跚走出了酒吧，或许是他太重，女孩吃力起袖子了一把汗。

        鸭帽嘴角挑起一抹笑，撑起子。一旁同伴调笑嘘声在耳旁放大，愈发油腻刺耳。

        袁矜皱眉继续看着。

        随老板追出来时，看见眼前一幕，吓得差点报警，忙挡在袁矜面前，指着正往地上淬口水的鸭帽：“赵骁，你哥还是我酒吧合伙人，要不要我打电话告诉他你天天不上学搁这一块瞎晃调戏女孩子？”

        袁矜懒得和他斡旋，松开他的，男人顺力坐倒地上，屁摔了个墩儿。

        “是你啊？怂不怂？喝醉酒让个小姑娘扶，他妈的老子告诉你，要不是你个拖油瓶，人家小姑娘早乖乖跟我去巷子口欢度春宵了。”

        赵骁骂了两句，挥手让同伴搀扶他往一旁停着的车里走。

        画面拉扯了约有五分钟，直到出租车司机下车赶来。

袁矜没否认，“酒吧外廊的监控还有吗？”

        鸭帽旁同伴对了个眼，趁袁矜不备在他视觉盲区往他后背踢了几脚，袁矜屈差点跪地上，将将站直子，额角又被突然而至的一拳打中，太阳瞬时涌出血珠。

        袁矜一把攥过他手臂，香烟顺势掉落，借力将他往墙角推去：“喜欢动手动脚是吧？”

        袁矜目光隐晦，走向他们，认出那个鸭帽的男人，近问，“哪只手碰的她？”

        “靠！”随易咬牙骂了一声。一旁的袁矜却很沉默，眉眼压着盯住屏幕。

        有同伴认出他来：“骁哥，这是昨晚上那小女孩搂着的那男的。”

        监控墙角那一团黑乎乎人群中鸭帽的男人突然站起来，调笑着一步一步走向应怜，停在女孩侧，歪着打量她，带着点慢吞吞的动作，手掌抚摸上那一截细白胳膊。

        鸭帽站起来，微眯双眼，打量面前目光如霜来者不善的男人，鄙夷：“你哪位？”

        昨天她就是这样走过的这条路。

        在黑夜笼罩下，监控内画面有些昏暗，应怜只是使劲搂抱住袁矜埋在他口，由着那只牵扯她胳膊的手和周围不断起哄的声音，死死伫在原地，不去看那一双双意味深长的眼睛。

        还以为他当代和尚化，色即是空呢，这不，就有来扰乱他成佛路的来了。

        袁矜下一秒快步走出酒吧。

        酒吧外侧的东边巷口或蹲或站着几个青年，香烟的火花在黑夜里如同毒蛇吐出的信子。

        和他合作这么久，有观众在台下为他吵起来这人都能装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假正经弹琴。

        袁矜挥拳直捶过去，打在他鼻骨中央。

        Hana挽着手臂看了一出好戏，啧啧称赞，袁矜还有这样冲动的一面，属实稀奇。

        外廊还有三两成对谈笑嬉闹的男女，在巷口路灯笼罩下，一切都是那么朦胧晦涩，像是发生什么都不足为奇。

        鸭帽没设防，愣愣抹了把鼻血：“你妈！”

        随易摸了摸后脑勺，看了眼袁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