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春雪看了一眼说:“估计是因为下大雨，电闸了，你去坐着等吧。”

        乔怜打开手电筒，她的视野一下就明亮起来。

        等睁开眼睛，灯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灭了，好在水还有，她赶紧用花洒把上的泡沫都冲干净，取了条巾。

        的灯突然闪了闪，要灭不灭，她抹洗发水的时候不小心让泡沫进了眼睛里，挤出几滴酸涩的泪水，拿手接了点水把泡沫冲干净才好。

        喝到第五杯，乔春雪脸颊微红，所幸拿起那一整瓶红酒对嘴喝，饭没吃几口，酒倒是喝了不少。

        他心漏了半拍，怀疑是自己产生了错觉，犹豫着开口:“我不会喝。”

        好想在完爱后把他剁碎，看他怎么也拼凑不完整的样子。

        “我了饭。”

        他看着她的逐渐近，就在快要印上来时――灯亮了。

        停了电，水也会上不来，她摸黑把衣服套上，打开门出去时面前撞上个人。

        她疑惑:“你过来干什么？”

        倒完，她晃了晃红酒瓶，撑着下巴问他:“喝吗？”

        她享受这种时刻，安静又惬意，大雨冲刷，连同她的心灵也一起洗涤了。

        她睡醒也饿了，干脆:“你去把阳台的窗关上，我去找几蜡烛。”

        乔怜看了看她，那些烛光打在她脸上，让她看起来少了攻击，多了一份慵懒与温柔，睫翼下目光缱绻，就连嘴角也是微微上翘，仿佛调情般。

        她微醺地吐出一口气，尖抵着上颚，语气轻飘飘:“真是个小贱人。”不愧是牧寻知的儿子，和他长得真像。

        目光转向乔怜，她伸出手，将他拽向自己，或许是因为酒化，她的望好像在此时复苏了。

        她也不强求，先用红酒沾，再一口饮尽，“也对，你还没成年，不能喝酒。”

        乔春雪回房间看了会书，又接着睡了一觉，安安静静的没人吵她，一觉睡到了晚上七点，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她都是个经验丰富的成年人了，没什么好变扭的，挪开视线就当没看见。

        乔春雪第一反应是停电了，她早上让宋琛去交电费，也不知他交了没交。

        她的眼神很危险，宛若漆黑的漩涡，然而他却情不自禁地被那漩涡引，直至坠落。

        杯子只有50ml，她又继续倒了一杯。

        “里面太黑，我怕你看不见。”

        黑暗中，那人发出了声音:“母亲……”

        “我没事。”

        房间里没开灯，黑漆漆的，手机里弹出一条暴雨预警，她看了一眼没去，上不太舒服，想着去洗个澡。

        浴室里的水放了会才热，乔春雪在手上试了试水温，拿花洒对着脸淋了下去，水刚刚好，冲击着肤连带着原本的倦意也少了。

        点了四蜡烛，橘黄的火焰将餐桌照得明亮而温馨，乔春雪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宋琛带来的红酒，往杯子里倒。

        “好。”手电筒递给她，他转去了阳台。

        发打了抹上洗发水，浴室里一下就雾气腾腾，挤出来的洗发水在发开，散发出一郁的花香。

看见她，心虚地往背后藏了藏。

        打开门，外面的灯光有些刺眼，乔怜好了饭菜在桌上，本来想去喊她，看她出来了就干脆把手干净，盛了两碗饭等着她一起吃。

        阳台的窗开着，冷风灌进来，得窗帘噼啪响，外面雷声轰隆，不时地划过一闪电，瞬间将下落的雨滴照得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