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一会，他好受不少，呼到新鲜空气后，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那是座坟。”她突然开口。

        可抬起看到眼前荒凉的景象，他又有些不确定地问她:“这里……老婆，你确定没有走错路吗？”

        他胡思乱想了一会，就听见她促:“快点，别磨蹭。”

        “前面路窄，车开不进去。”她说完就径直走在前面，半点没有要他的意思。

        生怕乔春雪不带上他，宋琛连忙收拾起自己，“我上好。”

        他住嘴跟了上去，走到一半，总感觉路边阴森，看得他心里直发，拼命地往她边靠了靠。

        “你如果实在怕就回去吧。”

        车停下后，宋琛瞬间如释重负，打开车门下去干呕。

        乔春雪不明白他在害怕什么，那些来源于人类想象中的东西，虚无得完全没有恐惧的必要。

        有坟就会有鬼，他怕鬼，虽然应该相信科学，但他始终过不去自己心里那关，不是百分百确定鬼会存在，而是隐隐约约地感觉会有，特别是现在，那种感觉就更强烈了。

        路上，她开着车，车是宋琛的，也可以算是她的，不过她没去考驾照，是看别人开了几回车学会的。

        乔春雪不屑地看着他那一副没出息的样子，坐不了她的车下次就不载他了，如果不是他也要跟着一起来，她都懒得开车。

        她一踩刹车，宋琛因为惯往前，安全勒着，差点吐出来，他靠在座椅上脸色苍白，内心不断眠自己。

        乔春雪摸着他的脸说:“不是告诉过你吗？我就是这样的人，只有你一个人，我会觉得很无聊。”

        牵着她的手，给他带来了安全感，宋琛压下心中的恐惧，将注意力转移到她上，不知不觉地就没那么害怕了。

        “坟……？”宋琛喃喃，脸色已经吓白了，紧握住她的手不肯松开。

        他看看后面，又看看她，坚定了一下自己的内心，对着她摇摇。

        乔春雪形一顿，穿上外套，回对上他的目光，勾了勾:“好啊。”

        宋琛本来不晕车，直到坐了她的车，他在副驾驶面如土色，胃里翻江倒海，缓过一阵后有气无力地开口:“老婆，要不然换我开吧。”

        出个门，他也要眼巴巴地跟上来。

        “那就走。”

        ……

        还好不是市里，红绿灯没那么多，不然他都要怕被交警拦下来。

        她那么理直气壮，他却拿她没有任何办法。

        她没告诉他，她去的那个地方坟多，既然他想去，她也不能拦着他。

        乔春雪给了他一个冷眼，“闭嘴。”

        心中有个没成形的想法，他不敢细想下去，但越看就越像……

        下午，宋琛连公司都没去，可能是被刺激到了，一个劲儿地缠着她。

        “你去哪？我想跟你一起。”

        他将她压在下，堵住了她说话的嘴，气息紊乱，吻得十分凶狠，住她柔的，用牙尖轻轻地蹭。

        “贪心的女人。”他发出不满的声音。

        他去换了件衣服才和她一起出门。

        没关系，反正最后在她边的也只会是他――不，是只能是他。

        没想到她答应得这么痛快，宋琛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平常她干什么事都不喜欢他跟着，难这次是因为愧疚才特别允许的？

        快到了，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