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水川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还连问三个问题。他自己都没想到。

        “什么？”

        “如果我早告诉你怀孕，你会要这个孩子吗？”

        咱就是说，这两人就是主打有嘴不会讲话哈哈。这章好难写。。。写了删删了写，今天写了快四个小时才写出来(?????;      ≡      ?????;)如果不好看也请别怪我

        “会”，这是他们的孩子，她给他怀的孩子，项水川当然要啊。

        “医生不是告诉你了？”

我哪会怪你呢，我只是怪我自己”，怪我自己没好措施，怪我自己没照顾好你……后面的话又留在了项水川的咙里。

        项水川转时听到了像是从牙里挤出来的声音“不用”。

        他呆立在她的病床边，木然地塌了半截子。他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捧在手心里这么多年的女人，这样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

        “你在问我是故意摔的吗？”

        “没有，医生只是告诉我你怀孕了但有出血，让我赶紧过来。怎么会产？磕碰了吗？还是因为意外怀的所以有了就出血了？”

        “你这是故意的？”，项水川有点跟不上傅泉怡的节奏。

        项水川从未想过这个词会出现在他们之间，他更从未想过傅泉怡是这么想她自己的。他最无法接受的是在她眼里他是这么看她的。

        “你把我照顾得好”

        “没照顾好你”，她问他就说了。

        “又疼了是吗？我去叫医生”，他不知哪句话让她不高兴，但她现在的疼痛一定是因他的话引起。哎，他的嘴笨是没法解决了。

        “你产了？！”

        现在还不是最疼的时候。无论是外力意外产还是自然产的下一步都是刮，堪称疼痛指数前几的手术。傅泉怡好像下定决心，要在手术前弄清楚什么。

        傅泉怡却在心里冷笑，能让项水川连问三个问题，果然是关系子嗣，兹事大啊。大清都亡了，他项家的血脉是什么国有的稀有资源吗。

        “可我，你还是……”，他又不会说了。他怕说出来让她更痛，可他又不知该怎么说。

        ――

        “我还是什么，产了？”，傅泉怡觉得她不是很懂项水川，产两个字都不能提吗？

        “项水川，你把我当什么？生育工吗？”

        “那怎么回事？”，项水川有点懵。

        “好”，傅泉怡笑了一下，停顿了一下，“如果我告诉你我没想要这个孩子，你会不要吗？”

        “怪你自己什么？”

        傅泉怡似乎得到了印证，所有她自以为是的面都没了。她就是个生育工，她怎么就不认呢？

        下和小腹又传来撕裂的疼痛，傅泉怡皱着眉抿着嘴没再回答他的问题。但她觉得她的心更痛。原来被盖章生育工要比自我认知的来得更让人难以接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