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颜问玉转动把手打开门,直接先踏进去了一步才站定,肤色看起来还有些黯淡:“我今天是发情期,已经抑制了,还是不舒服...我可以和你待在一起吗?
这个世界并没有所谓专属某种
别的服装,只是按版型功能划分,所以当颜问玉穿着黑白
牛睡裙说出这些话时,江若离还没有想偏。
颜问玉此时冷清的面容因为那一丝脆弱眼中似有萤火,墨色的耳坠在长发中间
出一点,
姿还是锋锐笔
,看起来仿佛一只等待领养的黑色缅因猫。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我还在看电影,没有那么早睡。”
“没关系,我只是不想一个人待着。”
颜问玉把门重新关上,走到床边,半个
子已经不由前倾偏向了江若离,却有些生疏地不知
该先坐到床沿还是该掀开被子。
影片重新开始放映,江若离把床上一个抱枕拽了出来放到旁边拍了拍:“我可不会把空调温度调高,你要回去拿枕
被子?”
“不用,”颜问玉飞快地钻进了被窝,靠着枕
更紧挨着江若离,“这样就很好。”
被窝里的温度不冷不热,房间里的柑橘味香薰,被套上的柔顺剂,还有江若离习惯涂的

,混合在一起有种奇异的安抚感。
颜问玉看着墙上的投影画面,全无兴趣,只是肩膀贴着江若离的肩膀,被那份闲适所感染,回想刚刚的失控,自我疏导着不安。
单纯因为生物钟的困倦涌了上来,颜问玉差点想再次咬
尖,察觉到江若离的呼
声,捕捉着气息的节奏,眼睛才开始慢慢微眯起来,在半梦半醒中更是干脆一偏
,枕在了江若离的肩上。
“要睡就躺着吧,这样对你脊椎不好。”江若离正看着起劲,为了避免被压成高低肩,伸手推了推那颗
。
颜问玉下意识还往那肩膀上蹭了蹭,反应过来自己有点奇怪,闭上眼应了一声躺下装作睡去,但没一会儿他就真的在这陌生又熟悉的环境中陷入沉睡。
深连看完两
系列电影的江若离关上投影,正想着关上小夜灯,就发现颜问玉一边脸上隐约有
被耳坠压出来的印记。
有人喜欢自己
选的礼物是不错,但睡觉还带着...江若离想着用手指摸索了一下那枚耳饰,像摸
似的顺了顺颜问玉的
发才熄灯。
陷入睡眠后人的呼
声会变得更加绵长,这很容易判断,颜问玉早在被
碰到的那瞬间就醒了过来,发情期的后遗症似乎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