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遮半掩的布料下，纤细的轮廓清晰可见，大片的肤被情磨得发红，好似熟透的果实，凑得近了，几乎能闻到香甜的气味，叫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到我才喊的？”谢时颐不急不缓地拉开她衣服前侧的拉链，语气里是刻意作出的好奇。

        散开的长裙彻底变成一片形同虚设的布，潦草地堆在上，一侧到了腰际，另一侧勉强挂在臂弯，衣吊带也缠在那里，余下分混在褶皱层迭的衣料里，一起垂落到小腹上，伴随着起伏不定的口左右摇摆。

        拉链被拉到最下面，开叉一直开到小腹，她从脖子沿着衣服褪去的路径往下亲吻，逐次吻过锁骨、口，子也慢慢下，半跪在程攸宁间，双手自裙子分叉摸进去，绕过腰，抚上脊骨，顺着骨节缓缓往上游移，指尖时轻时重地扫过，像是打算分毫不差地描摹出她的骨骼。

        程攸宁穿了一条宽松的居家连衣裙，布料松松垮垮堆在她上，看起来像只裹了一层布，轻轻一挑，就掀开了，出包裹在内里的纯白。

        不久前直了背、犹带着点抗拒的子此刻在椅子上，好似化成了一汪春水，仅仅是轻轻落在手上的亲吻，就能让她叹出的息，不时微微仰起，再无力地落回椅背，几缕发乱糟糟贴在额，眼睛半阖，里面积了一层雾蒙蒙的水汽，水汽渐多便凝结成泪，挂在眼角摇摇坠，偶尔一眨眼，便如珍珠般落，溅碎在瘦削的肩。

        心念一动，谢时颐当真压低子，在程攸宁大内侧轻轻咬了一口，她咬的地方已近心，呼出的热气尽数洒在腹沟。那肤又又感，一点

        可即便不敢看，还是如实出了反应，细长的眉蹙起，睫微微颤抖，像蝴蝶一样纤细脆弱，白皙的肤一点点被红占据，先是粉白色，继而如烧起来一般，颈侧的线条随着谢时颐的动作愈发绷紧，哪怕对方只是轻轻地呵一口气，就能换来一阵难以自已的战栗，那双修长白皙的手也被染成了樱粉色，连关节和指尖都透着红，一只扣住椅子扶手，随战栗不时收紧，一只握拳抵在间，试图将声音压下去。

        待摸到内衣后面的搭扣时，她仰起，隔着衣以略重的力咬了一下尖，感受到掌中的子猛地一颤，也传来一声因猝不及防而变了调的闷哼，她便眯了眯眼出略显满意的笑，随后叼住内衣一角，明明可以一下子就扯开，她却刻意放缓了速度，让布料循着前的弧度一点一点下挪，期间一直抬着眼，目不转睛看着程攸宁的反应。

        但那只是徒劳，细碎的呻还是不断飘出来，落入每个角落，牵起一室旖旎。而在内衣被拉扯着紧紧过尖时，她忍不住轻轻叫了出来，只觉一点又又酥的感觉自那里被点燃，不算多，却又无法忽视，她下意识缩起了肩膀，扣着椅子的那只手伸出，搭上谢时颐，收拢手指虚虚握住几缕发，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抱住。

        谢时颐也没有给她思考的余地，手指一挑就解开了内衣搭扣，随后埋入她口，住她的尖弄起来，手则捻起另一边的，一会儿按压，一会儿搓，直到那变得嫣红坚才意犹未尽地离开，而空闲的那只手也不停歇，从裙子探进去，抚上大内侧，打了几个圈，再屈起手指，指节隔着最后那层布料抵住心，有一下没一下按压着。

        她看着程攸宁偏过，闭起眼不敢直视这番场景。

        这些天降温得厉害，但屋里有气，所以只穿了一层也不至于冷，这倒方便了谢时颐的动作，不需要拉开距离就能拨开那层单薄的衣料，抚上里面细腻的肤。

        程攸宁总是摆出一副冷淡的模样，动情却很快，只一会儿，谢时颐的手指就沾上了，而耳边的呻和息已不加掩饰，或者说已无暇掩饰，只等她去点燃最后一把火，可她却不着急，反而直起子拉开一点距离，握住程攸宁因她的起而无力落的手，放到嘴边亲吻，同时抬起眼，细细打量起眼前的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