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孟峄昨晚可没答应她，可余光扫到镜子里她爸的照片，就停下了。

        嘴角微微抿着，一个朦胧的笑。

        他终于吐出一口气，拉开她。席桐眼睛里那种让他生气的神色又浮现出来了，她就那么怕他？

        他开始吻她，那双蝶羽般的睫在他额上划过，酥酥地。

        他太会了。

        她的手隔着布料握住他蓄势待发的物，脸红透了，撇过，重复了一遍：“我不想在这。你忍不住，我……用手。”

        像片羽搔着口。

        孟峄往前了一下：“你会吗？”

        孟峄对着衣柜镜，一边她前，一边用炙热的坚她间，指间的雪峰被他化成一滩春水，丰腴光，颤颤地漾着波纹，变幻出各种形状。他轻重不一地搓着，两颗鲜红的石榴籽立起来，像朱砂痣印在他眼底心上。

        这会儿她睡着了，手不自觉抱着他，依赖的姿势，抚平了他所有带刺的情绪。

        席桐在他面前换衣服早就没心理障碍了，勾过内衣正要穿，温热结实的肌从后面贴上来，两只手拎住肩带，暧昧地往上套。

        孟峄把她捞进怀里，紧紧抱着，分怎么也不下去。他感到她还在抖，还在哭，她怎么就那么能哭？

        她脱了睡裙，白如脂玉的背烙着几深红的吻痕，纤腰袅袅一束，印着小草莓的内上方，两盏腰窝像小酒窝，浅浅地对他笑。

        席桐赶紧抓着衣服溜去浴室，十分钟后叫他：“我好了，你过来刷牙吧。”

        孟峄被她掌握在手心里，闷哼一声。她在床上就不是伺候人的命，手那么小还非要只用一只手，握得他胀痛难受。

        “睡吧。”他伏在她的颈窝里，呼相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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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话说出来，就代表让步，席桐不会也得会，一边抹眼泪一边伸进去，那东西被她指尖微凉的温度一激，气势汹汹地昂首弹动。

        他的鼻息好像带着某种有眠功效的化学物质，她进去，没几下就沉入了梦境。

        他抬看了看床的照片，低声承诺：“我会照顾好她。”

        醒来快八点，孟峄居然还在，睡得很沉。

        她忽然什么都不去想了。

        “孟，孟峄……我妈……”她脸颊红，绵绵地靠在他上，想按住他点火的手，却被他反握住，带着往自己上抚摸，“唔……不要……”

        席桐试着从他怀里挪出去，一动，他就睁开眼睛，目光清明得好像没睡过觉：“去哪？”

        “她早走了。”他嗓音很哑，带着一丝低沉的魅，“你摸摸，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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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见状不妙，求他：“说好不在这里的，我还要上班……”

        孟峄气吁吁地吻她，“……我给你穿。”

        席桐看他分明是想脱，挣又挣不开，间的埋怨逐渐变成呻。

        孟峄从浴室出来，看她正在如火如荼地给面包涂黄油，放到他装着两个煎的盘子里，眼神就得和棉花似的。

        席桐被他说得羞死了，把埋在他肩上。她越，他就越，把她弄得浑没了骨，偏要哄她站起来，扶着镜子。

        昨天窗帘没拉紧，可能是初夏的阳光太明朗，把他隽永深邃的五官照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柔和，她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睡着的样子。

        她在厨房煎了几个原味松饼，三个荷包，用胶机煮了杯咖啡，和面包一起拿托盘端到桌上。

        看得孟峄口干燥。

        席桐哭着说：“你，你到底要怎么样啊，我让你明天两次好了……我想睡觉，好累，你让我一个人清静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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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峄可以让她清静，但一个人，不行。

        他果真没动她，只是维持着拥抱的姿势，让她枕在胳膊上，席桐想想就手麻。

        想天天抱着她睡，让她天天给他早餐，吃完早餐再吃她。

        孟峄知她是适应这种温度，冬天跟她完，早上走的时候怕她冷，就把电热毯开最小档，她能睡到大中午。

        席桐觉得自己很难在这种血脉被压迫的环境中入睡，结果低估了困倦的程度。

        *

        还能去哪儿，去刷牙洗脸上班啊。

这，孟峄，我不想在这……”

        “喂……”她手臂一紧，被拉着坐在他大上，前覆上两只禄山之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