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娇喘给我听

        我再度光顾那家风俗店去找雪春时，顺带买了一些水果巧克力薯片之类的零嘴，等到了店里才一激灵想起来我可能这回没法把东西交到她手上，我们只能隔着单面镜讲话。

        等雪春按时出现在单面镜另一头的小房间时，整个狭窄的包厢里充斥了我嘎吱嘎吱吃薯片的清脆声音。

        雪春还是那头齐肩的黑发、一副素净的淡妆，淑女地捋好裙边叠腿坐下，“夏月小姐晚上好，时隔一周终于又见到您了。好的，那么我现在开始计时。”她边说边点点头。

        我干瞪着眼隔着镜子看她，不习惯于她这副口吻。她也等着我说话。于是这沉默的间隙里便也全是我嘎嘣脆的薯片咀嚼声。

        雪春乖巧板正的体态一下子垮了下来，小声抱怨了句累死了，随即又懒洋洋地瞥了我这边一眼：“你吃的挺悠闲，这也是为了入戏做的准备吗？”

        “不是，是贿赂你的。”我边吃边说，低头看了眼，晃晃薯片袋，这袋快吃完了。

        “那你怎么吃起我的零食了？”雪春皱着眉头摘下黑色假发和发网――原来这头才是假发――染成墨绿色的长发披散下来，差不多披到胸口的位置。雪春的神情舒展开来。

        “或许得先把这面镜子拆下来，或者雪春小姐赏光，我们店外碰头。”

        “就是要用到这面单面镜，今天才到这里来的。”雪春拿起旁边的水杯啜了一口，“今天应该我才是客人，可是你不仅没有尽到服务生的礼数，甚至还在工作时间当着客户的面大肆吃零食。”

        “可是花钱的是我……”我瘪嘴。

        “是你有求于我在先。顺便声明一下，之后的授课也好，你想从我这里挖取信息也好，都不会是免费的。”

        我有些无奈，但是暂且表示顺从，并且把还剩一点的薯片也放到一边。

        “好了，夏月小姐。”雪春大大方方地掀起上衣，露出被浅色胸衣托住的胸脯，“我知道你是个废柴，所以你就看着我的动作找感觉，把你说的‘你会了’的东西让我听听吧。”

        “……雪春老师不是说要教我吗？不示范一下吗？”

        “你说过你已经会了。”

        雪春的上衣完全卷到了胸脯上方，她伸手到乳房外侧往里面掂了掂，乳沟挤得更加明显了。与此同时，她的眼睛却直直地隔着单面镜盯向我。

        那个梦境好像又在我脑海里鲜活起来，我很快感觉到脸红燥热，今天我穿了普通的白色T恤和到膝盖的黑色裙子，盘腿坐着，不知道为什么我下意识把裙子往下扯扯，好像想遮挡什么。

        我又想羞愧地低着头，又迫使自己抬眼看着雪春，看着她调整胸衣，看着她用手隔着胸衣揉捏自己的乳房。我不自觉地想象出那件胸衣下的光景，只不过是柔软白净的套皮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