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鼻息像羽轻扫过脖子感的肤，时渺睡梦中的声音更动情了：“嗯……”

        原来不是自然而然，是江殚刻意为之。

        愤怒的热血窜上，他按耐住跑去揍江殚的冲动，又问：“为什么不要，不是舒服吗？”

        她的梦话很轻，江悬不得不把耳朵凑近些，按在花上的拇指不经意间加重力，昨晚经受过激烈刺激，那里还很感。

        她糊不清说：“不要……”

        他想多了。她心里的人是江殚，她不接受别的男人，也是因为心里有江殚。那现在江殚回应她了，他这个男是不是该退场了。

        江悬在失魂落魄的错愕中想起，直到初三时渺还会和江殚单独过生日，那时他没开窍，只知想和她继续同校同班，没想过为什么，等情窦初开的时候，她已经和江殚不那么亲近了。他觉得情理之中，她长大了，且有他陪伴，江殚工作又忙，疏离才是自然规律。

        江悬自嘲地笑笑，眼睛里早就蒙上一层水雾，鼻子，他看向时渺，给她去眼角的泪，低低呢喃：“时渺，我才是真的恨你。我说了，我会当着你男朋友面亲你，在你婚床上你。你和大哥上床了，那我也该兑现诺言。”

        江悬俯下去，手指在小里继续抽插，留在外面的大拇指按花，下巴垫她肩，刻意用江殚叫她的方式轻柔问：“渺渺，舒服吗？”

        “那哥哥插进来好不好？”

        梦里江殚已经把玩压上去了，她又生气又委屈，声音大了许多：“江殚……我恨你，我恨死你……你先不要我的，江殚……我好想你……”

        江悬神色凝滞，心蓦地收紧了。她说不要。江殚真的用强了？放在以前，他不会信，但被江殚那样冷酷地警告之后，他说不准了。他忽然发现他一点也不了解哥哥。

        她和江殚早就有了什么。可以想像，她没成年，江殚已经进入家族企业，他那个活成江家标杆的大哥，一定会跟她保持起距离。

        那他呢？他在这俩人的背德戏码里扮演什么角色？江殚抛下她之后的替？

        江悬终于听清楚了，听得过分清楚。他手上动作慢慢停下来，抽出手指，坐直，看到了她眼角的。

        “哥……”

        江殚说什么？不是江殚抢他，是他抢了江殚的。

        时渺梦见天亮了，江殚把她醒，手里还拿着玩悬停在豆豆上。她怕极了，光是玩她就承受不了，他还要着用它。

你的时候你在想什么呢，想到过我吗。

        梦中江殚退出了她的，穿上衣服，毫无征兆地转走远，梦呓染上哭腔：“别走，不要再放开我……”

        她把第一次给了他，只和他一人上床，他要她不理别的男人，她算不上十分合，却也没真的和别人发生什么。他以为她爱他，只是碍于继兄妹关系才不迈出确认关系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