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林雪摇都是在年级前十，但这次年级榜上没有她的名字，说明她从考试的时候人就已经不在学校了。

        既然办不到，她就不想浪费时间考虑这个，只淡淡：“不用换，这样好的。”

        那时候的她还那么开心，正值花样年华的样子，转眼竟被弄成这样。

        欢颜想到几天前在材室见到林雪摇的场景。

        两人对视了下，随即匆匆上前去，拉住肖荆便往场旁边的小树林里走去。

        “那你跟他少说话。”

        叶清明是高二转来这个学校的，原本不在这个班，上个学期突然从隔转过来，而且一来就直接推走欢颜的同桌，堂而皇之坐到了她旁边，吓得欢颜整整一周都没好好听课，每天都在找各种借口跟班主任提换位置的事情，可老师怎么都不同意。

        欢颜松了口气。

        他家里得严，所以大多数时间都不是自由的，下课后两人多半也是通过打电话沟通，肖荆帮了她不少关于学习上的事情。

        就是面前这个人。

        他喃喃低语：“姐姐……”

受瞩目，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没被证实过的传言。

        周五的晚自习只有一节课，而且还是自由的时间，来的人不多，第一节下课后就走光了，而今天的肖荆有点固执，遮住欢颜的课本：“明天周六，如果有什么不懂的我们电话联系。”

        “嗯。”

        所以在材室的时候，林雪摇叫叶清明是出于情趣，还是被叶清明和那个男人一起骗了？

        “我成绩都退步了。”欢颜打断他：“肖荆，我不能再退了。”

        叶清明回到了教室里，看到在那里低学习的欢颜，有一瞬间的愣神。

        “可是你……”

        叶清明将手里的烟扔到地上，踩灭烟上的火星子：“别打脸，重点是右手。”

        肖荆望着叶清明离开的背影，知确认他走出教室，才在欢颜边坐下，问：“要不要和老师提一下换位置？”

        叶清明忽然起走出了教室，像是跟着人群要回家一样。

        欢颜不是没提过。

        欢颜余光畏惧地落在叶清明上，却看到他此时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拎起自己那轻飘飘的书包，面上一副事不关己轻飘飘的样子，冲着欢颜：“晚上见。”

        欢颜答应了叶清明要留下来，只能拒绝：“正好今天可以多留一会儿，我喜欢这里的学习氛围。”

        肖荆叮嘱：“那如果你还有什么问题，我们随时电话联系。”

        “嗯，你别担心我了，快回去吧，不然阿姨又要担心你。”

        肖荆有意无意地看了眼旁边的叶清明，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的眼里似乎对叶清明有了敌意，但和大多数同学一样，比较害怕惹事，所以连敌意都是收敛的。

        刚说完，就感觉到一冰冷的气场。

        叶清明不用说话，他们就确认了下来。

        因为和欢颜对话耽误了一会儿，肖荆出教室的时候场已经没什么人了，他的后却有三个人跟着，其中一人小声：“清明，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