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他那里大有蓄势待发的冲动，那不是起的感觉，而是因为不甘和不知缘何而来的怒气，像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在不停刺激着欢颜的感。

        他翻放开了欢颜，欢颜立起，抱着衣服蜷缩着抽泣。

        叶清明突然停了下来。

        叶清明还觉不够一样：“不行，我们要一起去检，这样才能让你彻底信我。”

        “别说了！”欢颜打断他：“我信你还不行吗？”

        “哦可能还要彻底一次，只要我插进去，你的艾滋就没跑。我还有钱治病，你没有，任何一种的异常都可能会导致你病危，别说高考考上大学了，就你这个条件，能活到那时候就不错了。”

        他咬着欢颜的，往外拉扯，欢颜痛得小收缩颤得厉害。

        犯错的是他们，为什么死的是她？

“啊……不要…”

        他伸过手去，欢颜立刻躲开，警惕得连哭声都止住，只剩下抽噎。

        “我都没跟别人过，哪来的病？”叶清明举起三手指：“我发誓，我没有脏病，如果我骗你，我不得好死，全肤溃烂，丢在山野里被野狼吃掉，吃的时候我还清醒着，看着它把我内脏一点点吞掉……”

        他用手调整了自己的，抵住她还干涩的花口，腰往里挤。

        欢颜藏不住自己，她最害怕什么就会不停问什么，所以叶清明知她的恐惧。

        叶清明下声音：“你别哭了，我没艾滋，刚才是吓你的。”

        叶清明上了，满眼通红：“怎么样，与其让未来活着那么痛苦，是不是不如去死？死了就一了百了，死了就能摆脱痛苦。”

        她才不会出那种选择。

        “钱还你，我不要给你补课了。”

        “我不会……”欢颜面对着那么可怕的东西，说话已经泣不成声，依然固执：“犯错的是你，我为什么要死？”

        欢颜终于忍不住破口骂：“你，混！叶清明，你会有报应的！”

        “真的！你搜一下病的鸡吧长什么样子。”叶清明将自己的子往下拉，彻底出里面的：“你看，它那么健康，看起来干净又强壮，哪里像生病的样子？”

        欢颜瞳孔地震，疼痛的感觉在这一刻都缩小了很多，她满脑子都是艾滋……

        欢颜：……

        叶清明抬看着她，恶从心起：“欢颜，你知为什么我家人不跟我住一起吗？因为我有脏病，还是最可怕的艾滋，我们碰过那么多次，你一定已经被传染了。”

        她无所谓碰不碰，只是怕疼，更怕脏病。

        叶清明扶了扶额：“对不起。”

        两人对峙着，沉默了很长时间，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叶清明渐渐冷静下来，看向欢颜，她的眼睛都了。

        她撇过脑袋，了眼泪。

        叶清明拉过她的手：“你摸摸看。”

        他没太用力，欢颜这回抽回了手：“我早上、我摸过了……”

        欢颜看着他，珍珠般大的眼泪直接从眼睛滴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