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着，浮着，不着地。

        她当然不知在刚刚良久的沉默中覃霆想了什么。

        在覃珂的视角里，覃霆在这压抑的沉默中突然起。

        冷静想，这也许是最合适的一种打算。

        现在止损或许还来得及。

        这一想，多美好，多圆满？

        她本没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紧张。

        这种留学机构不能说有多大的技术金量，说白了，大多就靠着“信息差”赚钱。选择这路的家庭多数都是小康家境，徐燕的钱前脚刚投，后脚就见到了水花。

        “主人......”

        只拎着她压在了沙发，覃珂面朝着墙，两手撑在沙发靠背上。

        现在要读书的路有很多，高中、大学选择出国的学生也不少。

        想她，她人生的路还很长，若没他的干涉，或许她现在都该恋爱了，跟与她同龄的同学，就像是他今天在校门口看的那小子一块儿。

        他一声不响的进入了她，后入的姿势。

        她给他覃霆发了覃珂这次的成绩单，并又建议了次要他早替覃珂些打算。

        她能感觉到他的每一，他的，，包括能感觉到他是如何将她撑开的，又是怎么贯穿，直到了最深的地方。

        他自私的就想看她在他面前跪着，自私的想占着她，他要听着她哭，哭得大声，又是主人又是爸爸的叫他。

        他要她不敢有别的心思，要亲手的把她的嘴掰开，要她自己说她对他瞒了什么。

        他心中翻涌，刚浮现的假设转而成了泡影。

        他大概率会送覃珂出国，在国外读个四五载，读完书，最多再过两年，她就要结婚，留不留奎市都不一定。

        在她潜意识里，她最怕的，是他不让她再这么叫他。

        上次提起时覃珂的反应很大，电话里讲不清楚。

        她还不够，进入的感觉很明显。

        谈起覃珂今年高二，洪薪说让覃霆抽空带覃珂去机构里看看，机构里有对口的顾问，最终出不出去另说，能先了解着。

        不过是短短几个月的感情，她会哭，会难过，但是时间久点，慢慢就过去了。

        这些，他都没来及的跟覃珂说。

        从在校门看到他的那刻就开始害怕。

        她有多么怕啊。

        比起挨打，比起被惩罚。

        他突然就动摇了。

        她只知此刻在她里的官好、好，肉跟肉的碰撞是真实的，加速的心，重的息也是真实的。

        只是这圆满像是针一样刺眼，光是想，他眼里就如同进了沙子，折磨的人百般难受。

        这念在他心中浮着。

        她的眼睛又了，水蒙蒙一片。

        在他心底出种阴暗又可怖的望，那望早就存在，如今终于浮现，无比真实又无比明确。

        他没用――

        ……

        远不像是当初跟陆铭刚提起时那么那么潇洒。

        覃霆站在她后，她校服的裙子被掀开，裙下的内也被拨到了一边儿。

        这惩罚跟她想象的也毫不一样。

        这次考试结束，李娉婷也单独联系过他。

        覃霆抽回手，他又点了烟。

        她心里发慌，预感着她的惩罚上就来了，在这高压下，她跟自己反复强调着不能有动作，不能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