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压着覃珂的后脑，让她埋在他间，将他的全吞下去、跪着给他吃时。覃霆终于肯承认，他不是个好主人，同样，他也不是一个好父亲。

        什么出于可怜心，什么好人好事，什么救人于水火。

        再比如，他可以把她抱在怀里安抚，她已经尽可能的把所有都呈给他了，他同样也感受到了她此刻不安的情绪。

        他应该给她肯定，不光告诉她她的很好，还能将她从泥潭里解救出来。他要加以肯定的告诉她，无论是作为女儿还是隶，她都是他心中的唯一。

        事到如今，他实在没办法再把自己包装的有多冠冕堂皇。

        你是把她当成“女儿”养的吗？

        ......

        眼下，他其实有很多选择。

        她仰着，正巧是迎着光，室内的光落在她眼底，要她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她的睫，像是发丝一样柔。

        .....

        承认吧，你就是享受着这种成为别人“救世主”的感觉。

        你说要坦诚，一个连自己都骗的人，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坦诚呢？

        一个“好人”，怎么能在知错的情况下，还要一错再犯？

        他甚至能想象出自己这样后覃珂会有的反应，她肯定会哭，会哭着抱着他的，叫他主人、爸爸。

        曾经的她那么青涩，在他之前......甚至连跟别人接吻的经验都没有过......

―

        但他心怀侥幸......

        那是种什么样的眼神？

        一个“好人”，怎么能干出让养女叫自己主人的事来？

        幸好，他没有那么“好”。

        不像是他......

        覃霆深了口气，他贪婪地看着覃珂在他两间舐的画面。

        是“女儿”还是“物”，你自己有分清过吗？

        很少有时候，覃霆能感觉到自己情绪的涌动。

        但这些选择，在他看到覃珂望着他的眼神后，都忽然不作数了。

        也很少有时候，他会犹豫......

        他收养覃珂，最最本的目的，就是要满足他那自私又变态的望。

        很清澈，又带着几分殷切，她在期待着什么？

        七月二十九日，天气阴，过了零点，就是爸爸的生日。

        她美好的不像话，对他又信任又真诚。

        怎么形容，就像是块玻璃从出现裂再到完全碎裂的那个瞬间？

        她已经不需要他去教了......没错，已经不需要了。

        比如，他应该像个合格的“主人”一样，摸着她的对她夸奖，他应该告诉她，他很喜欢她准备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