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黛结束录音，狠狠皱了皱眉。

        婚姻和孩子，到底给女人带来了什么？

        她扯住神色黯淡的越茜，笑：“越茜姐，你住哪儿？能顺路带我一程吗？”

        沉黛随便找的服务机构意外的靠谱，她们前脚刚到，后脚，一个高壮堪比健教练的男人便来到酒店门口。

        他端着苦口婆心的态度，说着趁火打劫的话。

        “不能。”沉黛把她到出租车后座，自己跟着钻进去，抢过房卡，对司机报完地址，开始搜索小广告，预约特殊服务。

        沉黛感慨着，若无其事地回到包厢吃饭，等到聚餐结束，已经喝得微醺。

        “黛黛，聚餐结束了吗？我去接你。”他的声音比往日紧绷，好像不太高兴，“还在海底捞吗？”

        男人闻言大喜，连连点，声如洪钟：“没问题，包在我上。”

捻了捻手指，放到鼻下嗅闻淡淡的香，笑得人浑发：“越茜，在职场上的女人不容易，既要养家糊口，又要拼搏事业，听说你老公不太好，每个月都要去医院透析，应该很缺钱吧？你是想升职，想转岗，还是想丢了这份工作，带着全家人一起喝西北风呢？

        正说着，顾续明打电话过来。

        越茜看向走到门边的蒋军，见他敲了敲手表，暗示自己抓紧时间，脸色变得更加惨白，缓缓摇：“恐怕不顺路。”

        她打完电话，越茜又是好笑又是害怕，小声说：“沉黛，你这样……我会被开除的。”

        越茜停止挣扎，木然地承受下的猥亵，着房卡的手指用力到发白，却再也没有勇气拒绝。

        蒋军这种人，最会看人下菜，知怎么挑选受害者。

        “不在，我有点事，需要去一趟酒店。”沉黛如实回答。

        越茜形一晃，惊疑不定地看向沉黛，嗫嚅两下，还没说话，冷汗已经渗了出来。

        她摇摇：“怎么会呢？越茜姐的方案又快又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我保证，小顾总只要不瞎，就会给你升职加薪。”

        沉黛拉着越茜偷偷摸摸地潜伏在房间隔，直到听见糊的惨叫声和鞭的抽打声，方才相视一笑。

        “……”顾续明重重了一口气，似乎在压抑激烈的情绪，“去酒店什么？”

        家境优渥、背景雄厚、格泼辣的，都不是安全的选择，只有越茜这样胆小懦弱、经济有困难的，才能确保他逍遥法外。

        女人好难啊。

        “去看戏。”沉黛“噗嗤”乐出声，“回去再跟你说。”

        沉黛同情地抱抱她，轻轻叹了口气。

        “你……我……”她羞耻得无地自容，脑袋几乎垂到口，“沉黛，你能不能当什么都不知？”

        “你好，我想帮我领导预约全按摩，对，男领导，不不不，不要女技师。”沉黛调地对越茜眨眨眼，压低声音，“我们领导喜欢在下面，麻烦你安排一个男技师，材越壮越好，再带全套的工过来。”

        沉黛避开监控，将房卡递给他，提前支付一笔丰厚的现金，迎着对方惊喜的眼神，交代：“我们领导喜欢强制play，还喜欢代入特定情境演戏，你进门不用跟他说那么多，直接上工就好，什么捆绑啊、堵嘴啊、灌啊，各种服务来一套，越卖力，他给的小费越多。”

        越茜笑了会儿，想起什么伤心事，又捂着嘴哭了起来。

        “顺路的。”沉黛和同事们告别，亲亲热热地拉着她下楼，“我要去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