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黛的咙火辣辣的疼，还没来得及发难，顾续明就恢复清醒，捧着她的手不停亲吻，眼泪无声地往下掉。

        顾续明见沈黛没有揪着不放的意思，暗暗松了口气，敷衍：“好，我打听打听看看。”

        他的意思很明白――这不是换不换衣服的问题，而是态度问题。

        沈黛既惭愧又吃醋，态度变，：“我知你对我好，也知你为难，可是、可是……我从来没有穿过这种衣服，实在接受不了……”

        沈黛越害怕，竟越感。

        沈黛见那些衣服不是前面，就是下面，面红耳赤，不肯合：“我不想穿……我没有心情……”

        “黛黛，我知你跟他是青梅竹，情分更深，可我在你上花费了多少心血，付出了多少代价，你全都看不见吗？”他见沈黛面愧色，乘胜追击，“公司的价一直在跌，员工们在背后笑话我是绿王八，顾叔叔的几个朋友天天给我打电话，我离婚，商量着给我介绍新的相亲对象……”

        半个小时后，他们同时抵达极乐的彼岸，紧抱在一起剧烈息。

        “黛黛，那段视频对我的刺激也很大，我现在一打开邮箱，就心惊肉，连正常工作都不到……对不起，对不起，我知我的表现不太正常……”他泣不成声，痛苦到了极点，令她说不出责问的话。

        “黛黛，对不起，我……我不知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满脸愧疚，抓着她抽打自己的脸庞，“我不想伤害你，却总是胡思乱想，疑神疑鬼……”

        “你以为，这只是衣服的问题吗？”顾续明惨笑一声，目光黯然，“黛黛，每天晚上，我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你和贺杭偷情的样子，想起你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不知过多少次，想起你对他毫无底线的纵容和忍让。我不计较过去，只是想让你像爱他一样爱我，想完全拥有你的心，要求真的很过分吗？”

        虽然逃避是一件很容易、很轻松的事，她到底还没有疯，知该面对的困难，总有一天要面对。

        他想，真不错，沈黛的服从度越来越高。

        他没有请心理医生，却给沈黛买了不少漂亮内衣。

险，无论游玩项目有多挑战人类极限，都没有说“不”的权利，只能紧紧跟随着他，验濒死的可怖与酣畅。

        顾续明深谙情感控的技巧，装出失落的样子，抱着几个还没拆封的礼盒一动不动，好半天才苦笑：“你愿意为他穿婚纱，却不愿意为我一点妥协吗？”

        她在窥探到顾续明另一面的同时，也阴差阳错地解锁了极致的快感。

        沈黛被无奈，只能拿起一条勉强遮住重点位的黑色丝短裙，背过换上。

        或许，到了把笼子运过来的时候了。

        沈黛捂着已经开始胀的脖子咳嗽了几声，下料理台，紧紧抱住顾续明，轻声：“续明，我不怪你，我们都病了……要不……找个心理医生咨询一下吧？”

        顾续明将套的锁骨链在她刚刚恢复好的脖子上，卡好搭扣，满意地用手指来回摩挲着，低在香肩上啃出一片又一片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