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蓁叹了口气：“就怕是杀人不成，反受其害。”

        “既如此，你便把萧郎和那几个少年都带回去吧，喜欢哪个就玩哪个。”

        许玪毫不犹豫：“那便趁他羽翼未丰之时，杀了他。”

        卫蓁注意到一旁立着的男人脸上划过一丝难堪。

        许玪看出她神色有异，敛笑将下人屏退。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心事？”

        她可是千金小姐，就算这种事也是该别人哄着伺候着，怎么能如同砧板上的鱼一般被人翻来覆去玩弄！

        卫蓁不可避免地想起府中的那个隶，他看着也不像。

        “你何时这般瞻前顾后了，若是这也不成，那可否将这尊大佛请走？于他微末之时许以一些好，也好结个善缘。”

        “大权在握，傲视群雄。”

        这样的神情她并不陌生，但凡是有点气的，哪怕是低贱的隶，都会有点可怜的自尊心，可那人不同，顺从得看不出半点受辱的样子。

        这倒是让许玪有些意外，观其面容，如雪的肌肤浅浅生晕，心中了然，看来她的这个好友有些开窍了。

        许玪闻言也没放在心上，复又促狭：“真的不要？若你有洁癖嫌弃萧郎，我近来得了几个鲜的少年郎，都是调教好了的，保让你舒爽。”

        许玪失笑：“你呀，还真是个不开窍的，不知个中神仙滋味。”

        卫蓁皱了皱眉，刚想拒绝，忽然想到了梦中那些肆意纵情的画面，鬼使神差应了。

        “那他未来到了何种地步？”

        这样的人要么是极深，要么就是极会隐忍，可未来的新皇，会是个极深的人么，他定是在隐忍克制，说不准心里正盘算着日后如何整治欺辱过他的人，包括她。

        “萧郎伺候得舒心，我已为他销了籍。”

        卫蓁斟酌了一番，迟疑开口：“若是你得罪了一个人，你知晓他未来会发迹，兴许会回来报复，该如何是好？”

        换平时，卫蓁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拒了，许是受梦境影响，她一反常态，多问了一句：“他也是你新买的隶？”

        她记得在梦中，再过一两年战火四起，桓公下凭空冒出了一个骁勇善战的将军，鲜有败绩，便是那个人，也不知他是何时搭上桓氏大族的，竟然让他一个隶了将军。

的功夫厉害得紧，我还未尽兴呢，教你这冤家闯了进来。正好你还不识得这男女欢好的快活滋味，不若我将他予了你，让他来伺候你？”

        知许玪是误会了，但卫蓁也没有解释的意思，她没有尝过许玪常说的这种蚀骨销魂的滋味，但自那天以后，这几日常常发梦，被男人磋磨整夜，醒来后每每面红耳赤，难以启齿的花心也有些。

        卫蓁心中有了决断，轻笑：“我随口问问罢了，襄城哪有这种厉害的人物。”

        被许玪当成物件转送的男人面上看不出一丝异样，仍是好气地笑着，光看外表，看不出是个隶，倒像是个温如玉的公子。

        不屑：“你还不知我？我可不想被这些肮脏下贱的隶污了子，莫说是行那事，便是近伺候给我提鞋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