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郁闻言一愣，转而又笑着在易殊额吻了下，“好。”

        “你知吗？”

        “不疼，很浅的，我太困了划两下提提神。”

        易殊没有理会，又褪下他的子，抚摸膝盖上细细密密的缺口，“疼吗？”

的理智。

        “如果真的爱一个人，应该先考虑她，其实才是感情。”松开后，易郁抱紧易殊，闭上眼，“是我太自私。”

        易殊手指插进易郁发，“有很多个时候，我都想和你一起发疯。”

        感受到一温热进，易殊垂下手，疲惫地靠在易郁肩。

        “然后不顾一切地说爱你。”

        太过激烈时，婚纱都被撕裂。

        “易郁。”

        易殊没有回答，只是着易郁的手，手腕上的痂被抠掉了一些，还没长出来，伤口泛红，暴在空气中。

        新婚之夜，他原本想了很多花样，如今一个也想不起来，只是凭着本能沉浸在这场欢爱里。

        “姐姐……”

        “嗯？”

        剧烈运动过后，两人躺在床上，紧紧抱着对方，狂欢后的宁静就像摇篮曲，让人昏昏睡。

        “易郁，我想我们都是错的。”

        他们致力于在彼此上弄出各种痕迹，疯狂而又热烈，转而又亲吻缠绵，柔声安。

        易郁踢了子，抱起易殊倒在床上。

        易殊轻轻碰了碰，观察易郁的脸色，见他神色如常，又把他的衬衫脱了，手指在后背游走，“疼吗？”

        “疼吗？”

        在易殊解的过程中，易郁看着她，：“你没有错。”

        “……你怎么不悬梁刺呢？”

        易殊把领带扯下，紫红的勒痕在苍白的肤上格外明显。

        易殊吻在勒痕上，“是自己。”

        久久没有听到易郁的回答，易殊又问了一遍，“答应我，易郁。”

        他凭着本能去嗅易殊的味，去吻易殊脖颈。

        “嗯？”

        “明哲保，懂吗？”

        易郁在低低的啜泣声中渐渐清醒，“不哭了，我现在都没法帮你眼泪。”

        “好久没抱着你好好睡一觉了。”易郁闻着易殊发间的清香，合上眼，嘴角藏着满足的笑意。

        “易殊，不会有这种可能。”

        他抬了抬被捆的手，易殊泪笑了下，解开束缚。

        易殊攥紧床单，在他入时不忘数落一声败家。

        “答应我，如果有一天，我们迫不得已再次分开，我们都选择自己。”

        “我不是在和你讨论可能，我是要你答应我，不要让任何人支你的生命。”

        “最重要的不是感情，不是对方。”

        伤痕已经淡化，按在上面也不会有痛感，可易郁却泛起眼泪，他笑着了易殊发，“不疼，别碰了。”

        微风起，窗外风铃阵阵，吊兰摇曳，晴天娃娃对着天空笑意盈盈。

        “我……”易郁顿了顿，“我知了。”

        “去补个色吧。”易殊和他十指相扣，“我们把缺失的四年找回来。”

        易殊一手攥紧领带，一手紧紧抱住易郁，眼泪颤抖着滴落，“哪怕要一起死。”

        朦胧中，易殊看到了易郁脚的红线，快五年前纹的，这会颜色都淡了许多。

        “四年都没给你花过钱，一件婚纱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