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不用想，就当作…」小汤停顿的时候，伸出指将我的下巴抬起，「就当作是我不开心，要你来陪我的吧！」

        小汤将车子行驶到半山腰，缩小的人群与车阵呈现在眼前，五顏六色的小光点渲染着这片黑夜。

        「是的。」

        「嗯…我看还是算了，那不合你胃口。」小汤甩甩手，「长尾鸟，还是蜗牛？」

        「那蟹黄吧！」小汤抬起眼，「热前菜你要鸭肝吗？」

        「哈！」小汤半憋住笑，「给小姐长尾鸟吧！」

        「我要牛骨清汤，前菜酥炸蟹虾。」小汤慢条斯理讲着我完全没听过的菜餚名字。

们的鱒鱼理的不错！」

        「法国的蜗牛有两种原生品种是饕客心中的首选，也是级法国餐厅使用的食材，一是艮地蜗牛，二是小灰蜗牛。艮地蜗牛是法国原生品种，外壳积较大，肉质，容易于园里找到，但由于嗜吃蜗牛几乎已成为法国人生活的一分，每年都有庞大的需求量，而被列为濒临绝种动物，除了设立禁捕期，还规定不可捕捉直径小于三公分的蜗牛。」服务生将酒注入我的酒杯，边说。

        「就好好吃这一顿吧！」小汤起走到我边，温柔地将餐巾布拎起，小心翼翼地舖在我的双上，「什么都别再想了。」

        「喔…那、蜗牛……？」我不好意思地再次低下。

        「一个牛骨海鲜清汤，以及酥炸蟹虾，佐蟹膏还是蟹黄呢？」

        「两个都包青苹果冻吗？」

        服务生上来到我们面前，亮出一支红酒，见小汤再次点点，服务生俐落地将木取出并提起高脚杯，顿时间，紫红色的酒在杯里闪闪发亮。

        「没有啊！怎么了？」小汤脸上还残留着方才的笑意。

        「鸟…？蜗牛？这、这倒底什么餐厅啊…」我扫视小汤边的服务生说。

        「escargots是法国料理中的经典菜色，因为肉质营养高，法国人很早以前就开始食用了，起初只是普通的家常菜，后来经过改良，将蜗牛加上罗勒、蒜、牛油焗烤，这种烹调方式异常美味，广受大眾好评。」小汤边解释边与服务生点示意。

        「我点蜗牛吧！主餐就各一份吧！」小汤将菜单盖上，推到桌子中央。

        「没问题。」服务生看似绷着一张脸，对我发笑。

        「很饱吧？要不要去走走？」小汤边扯着衣领边问。

        「小汤…」

        「嗯…」

        「嗯，好啊…」

        「心情不好的时候呢！就是要对自己比平常更好一点！」小汤双肘压上桌面，倾对我说。

        「鸟…鸟……？」我瞪大双眼，不可置信。

        「好的，那您…？」

        下车前，小汤从后座拿出一件外套，披到我肩上，「山上会

        「因此吃蜗牛也变成品味与富裕的象徵。」服务生微笑，「另一种小灰蜗牛，產地分布于温带气候区，目前以人工繁为主，但由于需求量太大，仍然呈现供不应求的情况，还得仰赖外地进口，所以我们坚持採用的一种品种。」

        「长尾滨鯛，又称长尾鸟。薄刺不多，肉质厚实有嚼劲，味清甜。」小汤看着透明的高脚杯，「最适合拿来生鱼片、握寿司，或是清蒸。」

        「鸭、鸭肝？你说我们里的肝吗？？」我恍恐地倒抽一口气。

        「好的！谢谢！」服务生笑容可举，乾净俐落的发，加上和桌巾一样洁白到发亮的衬衫，毕恭毕敬抄写着我们的餐点。

        「我…我刚刚是不是说错话了？」我低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