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村长的掩饰之词啊……”外公叹了口气，缓缓说出当年的事情。

        “小漱，时间有限，我只能拜托你去取得神了。只要躺在这石床上闭上眼，我便会启动法阵。我已经为你拟造好合适的份，你只要顺其自然，必定会遇到蛟龙分，并感应到法的存在。”

        外公摇，“不，那是真的。我也梦见了蛟龙，它两眼着血泪，哭嚎着要向我们所有人索命……我们都逃不掉的。无论是王叔，还是外公，甚至是无辜的你啊，小漱！”

        他紧玉镯，表情战栗而狂热，“我们喝干了蛟龙的血，它定是不会原谅我们的。但是没有关系，这些年来外公一直在四请教士，终于知要如何对抗蛟龙了。只要着这只了蛟龙血的手镯，再利用法阵通过梦境穿梭到各个世界，便能从蛟龙的分上得到他珍藏的法。如此一来，蛟龙便不足为惧！”

        “村人们喝了以后，竟真的都恢复过来。有记者好奇地询问村长，他便说是梦到了蛟龙的护佑，借乌鸡赐予他们良药。而我则把碗里剩下的几滴血拿去进了玉镯里，希望这份护佑能常伴吾。”

        “当年，我路过山间，在溪水里看见了一只奇形怪状的生物，但它看见我就立刻蹿回了水里。回去后我将这件事告诉了村长，可他却说只是个最近才发现的新的鱼类罢了，我也就没放在心上。现在想来，虽然夜晚看得不太清晰，但那轮廓和图画上的蛟龙很是相似，只是个和鱼一般大。”

        这最后一句，把带着奇幻色彩的传说活脱脱变成了细思极恐的鬼故事。

？”

        “几年后，这件事你也知，那就是村子里突然出现了瘟疫，兴许是外地人带来的。村里的医生束手无策，接连死了好几个人，包括村长和我也染上了。眼看村长都要准备后事了，可第二天他居然神抖擞地站了起来，并分给村上每人一碗血，说是他家的乌鸡血能祛病。”

        只听外公念了一串不知名的咒语，柳漱突然感到下的石床发出一阵热光，紧接着一阵剧烈的眩晕感让她昏迷过去。

        柳漱知自己说什么都没用，只好听话地躺在了石床上。

        外公摸了摸她的脸，“小漱，外公也很抱歉，竟然把全村人的未来都寄托在你一个小姑娘家上。但梦境是不会对这个世界的肉造成伤害的，所以无论遇到什么，你都要相信你可以平安归来……”

        “可如今想来……乌鸡血怎能没有一点腥味？”

        虽然心里有些悚然，但接受了多年唯物主义熏陶的柳漱果然还是无法相信。

        柳漱咽了口唾沫，“也许是咱们山里的水土特殊，有某种能治愈疾病的成分呢？所谓的蛟龙也是村长恰巧梦到的罢了。”

        柳漱第一次看到外公如此双目赤红的模样，一时口中的劝说之词都停在了中，不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