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

        年三十这天晚上，屋外白雪皑皑，每家每户都在吃年夜饭，分享亲人团聚的喜悦。

        知夏和言春也在准备他们的晚饭，包饺子吃。他们买了十块钱的瘦肉，四块钱的肥肉。

        肥肉炼油，瘦肉剁碎，包韭菜猪肉馅饺子。

        知夏把馅炒好，言春也擀好了不少面皮，姐弟俩一起包饺子。

        当热气腾腾的饺子出锅，盛进碗里时，闻着香味，早已饥肠辘辘的知夏却怔了神，对着桌子发呆。

        “姐，我也想爸了。”言春也没吃饺子，他看出了姐姐的忧伤。

        听到弟弟的话，知夏抱住弟弟，潸然泪下。言春也想哭，但是他忍住了，因为他是男孩子，要在姐姐面前坚强。

        饱餐一顿后，知夏收拾碗筷，言春叫她去院子。

        院子里堆着两个小雪人，其中一个戴着公主的皇冠。小哈兴奋地围着两个雪人转圈。

        知夏惊讶得捂住嘴巴，然后开心地问道：“弟弟，这是你堆的雪人？”

        言春见她双手通红，便双手握住她的手，“是呀，我堆的。姐，你觉得怎么样？”

        弟弟的手比她的手暖，知夏的心感觉热乎乎的，“还不错，皇冠从哪来的？”

        “我在去镇上的路上捡到的。姐，你在我心里，就是个美丽的公主，我想一直守候着你。”

        这时天空升起一朵巨大的紫色烟花，照亮了白茫茫的大地，皇冠上的塑料制成的“宝石”，也发出了炫彩光芒。

        知夏看向俊秀的弟弟，他比她高出半个头，她在他的瞳孔中，看到了她的脸。

        此刻，她的内心，也升起了一朵烟花。

        洗漱完毕，知夏坐在书桌前复习功课，言春也来到她的屋里看书，他看的是学校发的课外读物，收录的是一些唐诗宋词。

        等到知夏复习完功课，言春还坐在她床上，专心致志地看那本诗词。

        知夏见此景心酸不已，不忍心打扰他，便轻手轻脚走到他旁边。

        恰好看到一句诗，知夏在心里默读着，而言春直接念了出来：“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虽然被言春的突然出声吓到，但知夏还是对这首诗起了兴趣，言春解释道：“这是白居易写的《长恨歌》，主要写唐玄宗和杨玉环的爱情故事。”

        “可是历史上杨玉环是他的儿媳妇，他们这是乱伦……”知夏不能理解他们的爱情。

        “不过这诗确实写得挺好，我喜欢这两句。”言春转移了话题。

        知夏正要表示赞同，屋外突然传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震耳欲聋。

        快要十二点了，马上进入新年。

        姐弟俩走到院子，听着四面八方的烟花爆竹声，终于感受到了年味，相视一笑，不约而同说着祝福。

        “姐，新年快乐！”

        “弟弟，新年快乐！”

        见知夏抬头看烟花，脸上洋溢着微笑，言春的右手悄悄握住了知夏的左手，放进自己的口袋捂暖。

        原本睡着的小哈，也被吵醒，跑到言春脚边。看到烟花，它吓得大叫。

        待烟花爆竹声减弱，姐弟俩回房睡觉，依旧是睡一张床。

        知夏刚躺下，言春就拿着枕头到她这边，“姐，我冷，想抱着你睡。”

        她是想拒绝的，可看到弟弟瑟瑟发抖的样子，拒绝的话梗在喉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言春快速躺到知夏身边，尽管知夏背对着他，他也心满意足地搂着她的细腰，双脚靠着她的小脚，脸贴着她的后颈，闻着她身上的香味。

        两个人抱着睡确实暖和很多，但知夏很不自在，她的屁股被一个硬物硌到，她知道那是弟弟的……

        于是她小心翼翼拉开身位，很快言春又贴上来，硬物撞上柔软的屁股。

        知夏又羞又恼，再次拉开距离，言春这回没有靠过来，只是用力搂住她的腰，将她拉回他的怀里。

        这么做的后果是，硬物直接顶到她的私处，虽是隔着裤子，但那坚硬的触感，还是让知夏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出来。

        知夏听到自己的声音，脸瞬间红得像滴血一样，身后传来言春粗重的喘息声。

        “你再这样，就回那边去睡。”

        面对生气的知夏，言春不收敛，反倒变本加厉，硬物磨蹭着她的私处，“姐，我难受，那里好涨，感觉要爆炸了……”

        想到上次用手帮他做那事，知夏一把推开他，坐起来，“你自己去外面解决。”

        言春掀开被子，却还是躺着，知夏看见他裤裆处鼓起一个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