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似曾相识，姜若山觉得自己彻底认识了。他原先还以为所有小姑娘都这样，漂亮，可爱，骄傲又气，会耍小聪明偷懒，蹭在自己上的时候像小猫。

        不能再想下去了，他警告自己，再这么想下去，今晚闭上眼，他就能看见婵婵着姜小蝉的脸，塌着腰翘起屁，拨开口的肉，说想要被哥哥。

        妈的，说了不能想，还想！这脑子是没法要了，姜若山深气，又深气，打开手机浏览，在搜索框里输入：想清心寡应该念什么经？

        恍然大悟之余，他也有些绷不住表情，之前刻意忽略的一切全都在此刻翻涌而来，那些他反复告诫自己“很正常、不要多想”的事情在心里成为滔天的巨浪。若非车停下，到了王府，他真实不知怎样开口。

        好在很快就是分行动了，姜若山此时哪里顾得上剧情，胡乱敷衍了引路的NPC，存档，匆匆下线。他摘下游戏盔，了太阳，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只觉得更疼了。

        他嗤声：“我看你清楚得很，说完整。”小姑娘看起来更委屈了，抿着，好一会儿，才说：“婵婵不应该……用子蹭仙长的胳膊，也不应该用膝盖蹭裆，撩拨仙长，还、还假装没有勾引……”

        他之前太迟钝，此时又伪装得太好，姜小蝉还不知自己馅，着缅铃被摄政王府的假阳了个透，餍足地下线，出去倒水喝，看见姜若山在客厅坐着，丝毫没有一点危机感，问：“你怎么在这里呀？”

        他在心里问自己，抛出问句的那个瞬间，心里还有林林总总的“不应该”，可是在心里浮现的答句，却本不是这么回事。完全不受控制的大脑在想，他就是喜欢婵婵，如果是她，万一是她，那应该就会更喜欢，不是真的只喜欢她材前凸后翘，是喜欢她……可爱。

小。而她看过来的眼神，得像是能掐出水，同样是这“似曾相识”四个字。他忽然问：“真不知？自己想。”

        后来姜若山梦里有别的材别的脸，他以为没事了，以为那只是意外，自欺欺人，自己都信了，忘了，习以为常了，现在却在安静的、不开灯的深夜客厅，涔涔地冒出冷汗来。

        姜若山忽然又退缩了，万一、万一他猜错了呢，这毕竟是他妹妹。他不说话，姜小蝉以为他有什么事想得出神，也没在意，端着杯子又回屋去了。

        姜若山想起他高中的时候，第一次春梦，梦里的脸就是姜小蝉，醒来之后，他吓得用中笔戳自己大，彻底清醒了，翻出姜小蝉两周前饭炸厨房的旧账，跟她商量说，他们两人一个高三一个初三，学业紧，他顾不过来，能不能送她去住校。姜小蝉觉得自己给他添麻烦，委委屈屈地点，老老实实地走了。

        那万一是她呢？

        “婵婵不知……婵婵没有故意勾引仙长，是……太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