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邱叙。”他的眼神好像逐渐冷静下来了，他现在又知自己很好了。但看着她的目光，仍然无力蜷缩着，一些柔的东西。

        她欣赏着他眉眼，用手抚摸他眉，那里像鱼骨舒展。

        甚至，也许，陪她玩是为了确认她能玩到什么程度。

        “爱是不能通过对比得来的。”

        她笑了，还知他们是在恋爱呢。

        他说，“我可以说几个？”

        他沉默，微微抿，思索很久，游鸿钰以为他是终于想起来一个了。毕竟他看起来很像什么都是因她而来的，还是连自己几把都不太喜欢的人。

        在转来时，他出一点齿，微微裂开笑，有点清幽不明。那一刻她脊背发凉，是不是，前他的那些失控、乱弄……都是在陪她玩。一种策略上的，陪她玩。

        他眉微松，干净的脸庞放开。

        “邱叙，邱叙。”她温柔地喊了他几声，但是他还在魔怔，她愣了愣，手掌了又张，张了又，已经抬起来了，而他对她悬起的手掌置若罔闻，眼睛仍然看着她，

        他牵着她手抚摸他的，让她满意的，摸他的，还有动的心脏，“这些你都可以随便玩。只给你玩。”他声音哑哑的，“但游鸿钰，恋爱好可怕，你可别随便伤我的心。”

        他忽然转，眯了下眼睛穿过逆光，去看了眼窗边桌上小时钟。

        他摸了摸她发，闻了闻那里的味，带着汗和他的洗发的味，两个都是因他而有的，“很多。”

        “只是以后你和别人这样时，也别突然丢掉我。至少让我留在你边，可不可以？”也许他哪天醒悟了会自己走掉。

        她欣欣然，“你很好。”

        “我不——”

        “喜欢。”他直答，那种失控的感觉当时很爽，过后想来又荒淫极了，又补充，“因为喜欢你。”或者说看得出她很喜欢。

        “比如？”

沉的。

        他兀自打断，“你以前我不介意，你以后我也无法干涉，我知这都是你的自由。”

        “问你话。”

        “邱叙，你很好。我喜欢你，就什么简单。而且在我看来的你，比你自己想的要更好些。其实你也不是舍弃全尊严来爱人的人，我知。”

        是给与她最后一次呼救。

        “你就没什么自己的癖吗？”

        “你喜欢内吗。”

        扇了他一巴掌。比她想象的还用力些，全得益于他最后说的疯话。

        他张了张嘴，又没说话，却是个牵动她去集中注意力的动作。然后他才开口说话，那是个经常受人注视的人才会有的动作。

        他知时间的。但他询问。

        牛。长那么多年每个人都是把他端着看，游鸿钰把他一巴掌扇醒了。

        状似询问。

        那是他开的。

        他已经爬起来，去拿柔的纸巾轻轻拭口溢出的，手指探寻四周有无过度红。潜心地检查和理这些。尽她吐了的花非常的淫靡张开纵。深红的蚌肉敞开，才在慢慢完全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