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平静地过了两天，中午晚上她去和萧旸一起吃饭，然后再跟着Peggy回去睡觉，萧恩拥着她，会被她的丰满弄得脸红。

        “没问题，今天太阳很大，感觉热了就回来。”

        萧家程家手段让她保住了命，但这个女人也疯了，萧闻礼从那个家里搬了出去，让萧旸在萧翎出国之前在他那里暂住。“你们是兄弟，我和你父亲也是。是我对不起他。”萧闻礼在电话里对萧旸说，萧旸挂了电话。

        那是萧旸见她母亲的最后一眼。萧家内和多年前没有什么区别，裱挂在墙上的画或者装在水晶柜里面的古董瓷，多了一些医疗械，私人医护领他去客厅，全程无声，程致乐在地毯上踮着脚舞，双手搭在空气里看不见的另一个人上，转圈。

        萧翎终于有机会和萧恩贴贴了，萧旸在线作死倒计时。

        这次回去，除了带萧翎走，还要看一眼程致乐，那个萧宅以后是她一人的神病院。

        “萧恩，宝宝。”萧旸用一种很平静的声调喊她，这几天他都是这样，萧恩心里有点难受，“家里出了事情，我们必须回去了。”

        第三天，萧旸过来找她——Peggy给他留了一辆农用小车。当时萧恩推着小独轮车在草地上歪歪扭扭给羊圈送盐块，拉丁女孩在用高压水枪冲洗水槽。

        萧恩感受不到任何情绪，快感或者悲伤都没有，她靠在萧旸边，浑冰凉。

        “你后悔吗。”萧旸静立了一会，出声问她，并不期望听到答案。

        “爱啊，爱是不一样的。”她依旧漂亮的母亲对着看不见的爱人，眼神脉脉。

        萧恩带着羊去了不远错落盛开在草地的野菊花地，坐下来，她的裙摆就成了最大最鲜艳的那朵，把小羊放在间，抚摸它柔的被。

        确来说，是程致乐玩过了火，杀了人，她疯了。

        整座房子是盛大的音乐盒牢笼，她的母亲终于成为了里面永恒旋转的金属舞女。

        飞机划过大洋上空的时候，萧恩听萧旸草草概括了一下整件事。当年失去萧恩作为暴力的宣口，就只剩下，程致乐这些年和不少男厮混过，她和其中一个玩窒息（萧旸隐瞒了这一段），对方的双手被程致乐拷在金属床架上，快感窒息交替加上吃了药，就这么死在程致乐下。

        车停在小区内路，萧翎只提了一个中号的行李箱在路边等他们，面上波澜不惊，萧恩隔着车窗和他对望，疑惑他为什么没有情绪，他在母亲的爱里长大，不应该是这种反应。萧旸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那个男孩，“我去看就好，很快回来。”下车和萧翎肩而过，顺便摁开后备箱，萧翎眼睫垂下，自觉去放行李。

        ———

吗？”

        荒谬到可笑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