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要，要谁来填满。她调高一档，两支挂着小巧铃铛的金属夹随着她扭动颤抖的频率跃，随着情在空气中震动。空茫的眼睛蓄着泪水，她将双指进口中，右手玩按压阴的同时，左手探进模拟的抽查——

        还不太够。女孩偏过，尖已经红充血，带着鞭笞般的，她再一次调高，把摁紧那个小小的口，眼前白光乍现，口蠕动夹着手指，水堵不住，在留下望的水渍。她躺在萧旸括的西装衬衫中缩成一小团，眼滞涩，着气去度过高之后的不应期，抚摸自己的。忽然边一沉，萧恩艰难睁眼，就见萧旸双膝跨在自己旁，眉目深沉。

        她囫囵了一下下，实话说现在并不兴奋，刚刚说的那些话并不是为了报复萧旸对她的冷漠和抛弃，就只是说了，让他知自己在些什么而已。她忽然理解了萧翎之前日复一日的汇报工作，刚刚的述说里面不掺私人情感，最客观的对有心人才是最伤人。她努力了一下仍然干燥，心中叹气，轻巧地下去，从不远的行李箱中拿出一个黑色的小包出来。她不想萧旸那边什么反应了，在他面前自简直要烧穿自己那本就不厚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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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快乐。萧恩感到开始发热，把震动着的小玩对准阴，被骤然的刺激激地一颤，双夹紧，她蜷起又舒展，控制着节奏，小玩的顺着她的蝴蝶边缘亲吻，口出清透黏腻的水，萧恩指腹沾起，打着旋抹在尖，诱导着两颗的珠在空气中立。

        “我特意为你准备的，这可是我第一次。”她在萧旸的注视下缓缓张开，寻了个姿势，一条搭下，一条弯曲在桌面上。萧旸猜到她要什么，心想他的妹妹这种事的时候都是要好看的。

        女孩捉了两三个枕搭迭起来，上仰躺进去，视线阻隔产生的安全感和私密感让萧恩放松下来，打开Polly的最小档，纤细手指轻柔地挑弄密地，恍惚间想起几个月前男孩也是在自己间认真挑逗，自己也是靠着枕，可这回得靠自己了。在黑暗中无声笑起来，她觉得此刻所有的情绪比气球还要轻。

        “宝贝第一次买这个，可能不知。”一手摁住惊惶想逃走的小羊，一手像她展示那个粉色的小手铐。“情趣手铐有个安全锁，力气足够大就可以挣脱。”

        萧恩双肘拥住吻自己口的萧旸，发出委屈小动物一样的哼声。六年了，真的或者假的，她终于出萧旸说那个字。

        萧恩双手被他拉高，那个为了束缚萧旸的手铐现在成了她的，“咔”地一声轻响，阻止了她最后的退路。他取下那两个夹，安抚亲吻可怜的珠。“宝宝不用那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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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胃了！

        “哥哥爱你。”

        “其实今天还是哥哥的生日吧。”萧恩清浅地笑起来，“我特地挑了这副手铐，不然我有一点会担心等一下我的人安全。”萧旸已然不再对她的话产生其他反应，心已痛极，可还是会为“人安全”这个词咀嚼出更深的悲哀。

        从包里拿出一个玩一对夹，萧恩一步一步靠近萧旸，在他的床位坐下来——她还是喜欢柔的地方，而且萧旸的对她来说仍然是情的迷药。

她的话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