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吃完口中的茯苓糕，又张等着她喂。

        可这狗东西倒是拎得清，吃是一回事，气是另一回事。

        “你咬啊，你咬坏了就没人给你吃的了！”还妄图威胁人。

        --

        阿九耳朵动了动，子却岿然不动，安心地嚼着口中的点心。

        日落下前，如意端了晚膳。

手收了回去，他又朝她龇牙咧嘴。

        “嗯……”她不愿被他察觉到异样，咬着，低着脑袋不吭声。

        阿九像是记了恨，这回连她的手指都吃进口里。

        ――真香，狗狗真好rua

        玉婵渐渐觉着手上又有些起来，她坐立难安，肚腹好像又热起来。

        玉婵见他食了大半，便不让他再吃，让他留着肚子吃晚膳。

        玉婵抬，瞪了他一眼，接着倾探手，将手指往他衣裳上蹭：“脏死了。”

        阿九见她无甚害怕的样子，自觉没趣，便主动松了口。

        吃饱了饭就起，学着玉婵平日里的派，用鼻子哼了一声，便飞也似的从窗子里了出去。

        玉婵恶狠狠地往他口中怼，又差点被他咬住。

        玉婵胆战心惊，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给自己嗑出血了。可脾气又犟着，不肯讨饶。

        阿九还颇不高兴了一番，可玉婵不他，反正两人还冷着，就当没看到。

        “呀！”玉婵吓了一，急着要抽回手，不想腕子又一把被人握住，他就着她的腕子不放，着她的指，犬齿嗑着她的手指来回磨了磨。

        玉婵着着筷子目瞪口呆，等反应过来，对着他出去的窗子气得直跺脚，可只能看到他几下飞走的影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不见。

        几次交锋下来，玉婵已经觉得力不支，心俱疲了，可敌方依旧面不红气不，她终于学乖了，不再抵抗，乖乖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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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九吃东西很快，像是怕被人抢走似的，若不是被玉婵阻止，大概全的点心都要被他一口下肚。

        他又卷食了大半，玉婵在心里骂他猪。

        ――我沉玉婵就是饿死，死外边，从这里下去，不会再喂你一点东西吃！

        ――――――

        “！”气死个人。

        阿九确实是不会用筷子，和喂点心不同，这回玉婵只得安安分分喂他。

        玉婵扬着脑袋哼了一声，等他咽下才又递过去。

        阿九本就只想吓唬她，经了上次事，他很懂得了拿气力，如今也不敢使力，只虚虚阖着，磋磨她的手指。